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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先生 第八章 作者:连清
    皇甫徽沉着脸,迅速地将颜带徒从PUB中抱出,放在副驾驶座上,一敌动引擎,车头就往医院的方向疾驰。

    颜带徒连手都举不起来,全身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努力地与体内的骚动对抗着。

    “请……请……不要……不要去医院……”

    颜带徒吃力地要求着,她知道他会把她往医院送。

    “不去医院?”皇甫徽瞥了眼她排红的脸蛋,那是不正常的色泽,再根据他以往的经历,可以想象她现在有多么难受。

    “不要去……呃……丢脸、太丢脸了……”她难过地要求着,脑袋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似的,身子也很躁热。“拜托,到……到饭店休息就好……让药效……褪、褪去就好……”

    “可是……”

    “……拜托!”她咬牙请求。

    无奈下,皇甫徽只好将车子调往熟悉的饭店。

    他是那家饭店的熟客,而那家知名的饭店正是以保护客人的隐私闻名,所以他顺利地从地下停车场一路到客房,都没有被带路经理以外的客人瞧见,保证今晚的状况不会泄漏出去。

    皇甫徽抱着颜带徒进入宽敞舒适的顶级客房,将她放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红通通的。

    颜带徒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好敏感,身体感官全都不受控制,但她又不能找皇甫徽发泄欲望,只能难受地蜷缩在大床上。

    “你真不去医院?”皇甫徽担心地问道。虽然她意志力惊人,意识也很清楚,不过看她被折磨,他的心情也跟着沮丧到了极点,颜带徒努力地与迷幻感对抗,让理智继续维持下去。

    “不去,万……万一医院报警……不是要、要解释个半天……好麻烦……而且、而且你很可能会被当成是……是下药的嫌疑犯……”

    “那找龚医师?”是熟人。

    “不要……”她的脸蛋瞬间更红,娇慎地拒绝着。“好尴尬……我不要……”

    颜带徒娇慎的口吻撩拨起他的情绪,也让他的心跳乱了几分。“我不怕被当成下药的嫌疑犯,况且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你我两人,我是有可能直接对你伸出魔爪的。”

    她轻抽口气,呐呐道:“你要这么做?”

    “很想。”他承认道。

    她苦着一张脸。“不会吧……”

    他看她畏寒地缩了缩身子,娇弱的模样让正常男人都想抱住她。皇甫徽闭上眼,片刻后再睁开。吐出一口长长的气,道:“我得忍耐,而且忍得好辛苦。”

    “你、你要忍……我现在的遭遇你也……也经历过,所以应该了解,我不会愿意在这种状况下跟你……你要忍耐下去……”她对抗药效对抗得好辛苦。现在一整个脑袋只想拖过药效,就是不愿在这种状况下跟皇甫徽发生亲密关系。

    虽然她也很想和他……只是这种氛围不正常,上床显得极廉价。

    她要的是纯净的情欲以及有尊严的爱。

    其实沛星有一句话是对的,她说过,她要皇甫徽心甘情愿的爱情,这做法是对的,否则出现勉强或借口,感情是保持不了长久的。

    如果皇甫徽只是想玩玩,又或者一时迷惑,那么今天因迷药而上了床,会不会成了往后吵架的一个引爆点?

    皇甫徽在忍耐,他也不想在这种状况下与她亲密。

    “沛星对我做过相同的事,她对我下药,而我当时忍住了催情药的药效,没动沛星,也幸好没动她,这才让她的诡计无法得逞。”看着颜带徒嫣红的粉颊。非常迷人,他得辛苦地忍着才能坐怀不乱。颜带徒笑了,幸好两人观点相同,好庆幸呀……“现在……让我睡一觉……”她喃着。

    “好,你就好好睡一觉,放轻松点。我在你身边,不会有坏人再闯进来,你可以安心地睡。”

    他口可护地道。

    “嗯,有你在,是可以安心。”而且不用害怕他变身成大野狼,对她伸出魔爪,她对他是全然的放心。

    皇甫徽就坐在她身边,看她慢慢地睡去,想守护她的心情,随着她的脸色渐渐转为正常,也益发坚定。

    翌日,接近午时,躺在床上的颜带徒眼睫毛轻轻动了下。皇甫徽马上感觉到她要醒过来。

    “好渴……”她嘤咛一声。

    “喝水。”一杯温热的开水已经递到她面前。

    颜带徒眨了眨眼,皇甫徽关心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怔怔然,昨夜的点滴开始慢慢回到脑中,娇容一红,忙坐起身。

    “你都没睡吗?”她问。

    “嗯,我要观察你的状况。先喝点水。”他一直陪着她。

    “谢谢。”她接过水杯,缓缓地啜饮着。

    “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他问。

    “好多了,只除了觉得疲累外,一切都还好。”

    那股要人命似的欲望骚动都已经消失了,不过取而代之的感动却转而在心田里蔓延,而所谓的感动是源自于皇甫徽的作为。他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他并非是被命定情人的预言给影响了行为,而是发自内心在照顾她。

    皇甫徽坐在床畔,说道:“那现在可以谈谈昨晚的事了。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回想起昨晚那危险的一刻,他的口吻就沉硬了起来。

    “知道。”她点头。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

    她承认,口气显得落寞。“我怎么也想不到沛星会这么狠绝,唉……”她吐出气,反问他。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怎么可以适时地赶到包厢来?你是怎么知道我跟沛星约在PUB中见面的?

    你未免太过神通广大了吧?”

    “我是感觉到你有些奇怪,仿佛在隐瞒我什么似的,所以便暗中注意你。当我知道你把棋棋托给厨师帮忙照顾,还编了个借口离开“花徽山庄”后,我便请公司的安全人员注意你的行踪,后来发现你进去一家PUB,我就立刻过去瞧瞧你在搞什么花样?”

    “原来你一直在注意我的动向啊……”他就一直这么绕着她转。打从认识她之后,不管是被动或主动,他总是会绕着她团团转。“幸好我赶到了。”他大呼幸运。

    “对啊,所以没事了。”她故作轻松。“瞧你说得云淡风轻的,你不气沛星吗?”

    “气啊!”

    “气?我看不出来。”

    她耸肩,道:“气过就算了,我不会采取任何报仇的行动。”她把想法直接告诉他。

    “就这样子算了?你的心胸真是宽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不以为然。

    她看着他,皇甫徽对沛星很不谅解。也难怪皇甫徽会如此生气,这回沛星的做法实在太超过了。

    “只要想到她是沛棋的妈妈,我要怎么报得下仇呢?”她还是希望他放过沛星。

    “还有,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该还的我都还过了,我也一再地忍让,但她这一次陷害你的招式太下流了,我的耐性已经告罄!”皇甫徽是猜测得出沛星会耍花样,只是没料到她会用这种贱招,该死的女人!

    颜带徒感受到他的愤怒,急道:“不管如何,就是不能伤害她。她是沛棋的母亲……虽然棋棋是她花钱买来的孤儿,但毕竟相处了三年,是有情分的。如果沛星出了事,我要怎么跟棋棋交代?”

    “沛棋果然也不是沛星的小孩。”闻言,皇甫徽毫不讶异。

    先前就曾疑惑过怎么会有沛星这样的母亲?

    原来是因为孩子不是她生的。

    颜带徒点头,道:“她告诉我真相,承认棋棋是她花钱买来的。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必要对付沛星,况且她只是被我刺激得太深,才会昏了头。我想再过些日子,她就会幡然悔悟的。”

    “怕的是沛星会更疯狂。”皇甫徽并不想就此放过她。

    “沛星很可怜的,她不过是想找到有钱男人嫁了而已。虽然她的做法有些极端,但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就麻烦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跟沛星计较了。”

    “你就是要阻止我报复沛星?”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跟沛星相处多年,我可以洞悉她的心情,而且我跟她也有雷同之处啊!”她幽幽笑着。“你该记得沛星曾经警告过你,我自小也幻想着要当有钱人,我也幻想着要过有钱人的生活,如果能嫁进豪门当少奶奶,那会是多么幸福与幸运的一件事。只是想归想,要实现并不容易。我和她,像我们这种出身平凡的女孩,哪来的机缘高攀上有钱的贵公子?谁知她遇见了你,所以她当然会想把握机会。怪只怪她走火入魔了,才会搞到这么狼狈。”

    “你现在是在告诉我,你跟沛星是同一副德行?”皇甫徽的心情倒是没啥波动。

    “我也是有心机的。”颜带徒承认自己的个性。

    “不,你跟她不一样,你坦白,坦率,有贪钱意图也会让我知道。其实你爱钱也没有不对,只要有本事让我自愿付出。”皇甫徽想要的可是旗鼓相当的女孩,而非手段歹毒之人。“我就是认定你的正直,而跟你相处、对峙、过招时的快感,也一直吸引我想跟你在一起。”

    “你想跟我在一起?”她的心坪坪乱跳。

    “是,我很想跟你在一起,很想。”

    她羞赧地低头。

    皇甫徽把她的缺点当优点看,看来他是很能接受她。

    “但是对于沛星,我没办法像你一样豁达,我还是要找她。”皇甫徽道,总觉得不处理的话,还会有事发生。

    颜带徒皱起眉头。说了半天还是没有用,看来她得再另寻方法处理这个棘手问题了。

    三日后。

    山别墅区。沛星的父母一脸疑惑地来到皇甫徽的别墅。他们是由颜带徒带来的。当司机将三人载到别墅前,沛家长辈下车走进屋的路上,两人的心情由疑惑转为惶恐。

    “是不是沛星出事了?”两老相视。女儿又一段时日不见踪影了,他们只见到带徒到处找寻沛星,甚至连棋棋都先交给带徒照顾,古兀全不知道沛星在搞什么鬼?

    “阿公、阿妈!”棋棋的小身影跑了出来,跟阿公阿妈打招呼。

    “是棋棋!棋棋也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沛家两老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能询问女儿最好的朋友。

    “阿公、阿妈,我们一起玩!”小朋友看到长辈,兴奋地想拉两位长辈到庭园里玩耍。“很好玩喔!”

    “伯父、伯母,你们也好一阵子没见到棋棋了,先陪他玩,有话等一会儿再说吧。”颜带徒道。

    “喔,好。”

    颜带徒就先陪着棋棋与沛家两老一起玩耍着,这段日子她费尽心思不让小朋友有思亲之苦,看来颇有效果。

    皇甫徽在屋子里,静静地观看窗外嬉戏的人。

    他知道颜带徒坚持要照顾沛棋,而他也愿意配合。

    爱屋及乌就是如此吧!

    当他聆听到外头快乐的欢笑声时,他的心情也跟着变好。

    小朋友累了。

    特别为棋棋聘请的保母带着小孩先去洗澡换衣服,再让他睡个午觉。

    沛家长辈看到棋棋受到细心的照顾,虽不明白却觉得安慰,忍不住开口问道:

    “棋棋在这里,那沛星呢?沛星跑哪儿去了?

    你也没见到她的人影吗?之前沛星离家时只丢下一句话,说是要把棋棋交给带徒照顾。我们愈想愈觉得奇怪,她怎么会把孩子丢给你来照顾呢?那她是跑到哪里去了?”

    两人很沮丧,对女儿的行为完全无法掌控。

    从以前到现在,沛星都不跟他们多说什么,连小孩子都是突然冒出来的,而原因内情也都不告知,他们这对做父母的很无奈。

    “伯父,伯母,我请两位来,是有件事情必须向两位报告清楚,不过请两位不要太惊讶或者伤心了,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

    “什么事啊?”两老心慌慌的。

    皇甫徽先把DNA鉴定报告交给沛家夫妇,再为他们解说。也把四年前沛星在台东车祸救了皇甫徽的过程,以及皇甫徽的酬谢说明清楚。

    当然,也把沛星想嫁进豪门的奢望,以及假装怀孕、认养棋棋一事。都完完整整地跟沛家两老说明清楚。

    两老傻了,身子发抖再发抖,惨白的脸孔相觎着,他们的女儿太夸张了!

    “沛星买了个孩子来养,就是为了想嫁进豪门?我的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事?沛星怎么会做出这种神经病的事情来!”沛父不敢置信。

    沛母也吓到手足无措。“她总是我行我素,什么都不肯讲,等到事情发生后,我们做父母的也只能接受,但她搞出这么大的麻烦来,还被戳破……沛星怎么办?她现在要怎么办?”

    “伯父、伯母,你们别担心。我不是说了,沛星不会有事的。”沛家长辈是老实人,颜带徒不想吓坏两位长辈。

    “我们怎能不担心?那……那个有钱公子就是皇甫先生吗?你会不会找沛星麻烦呢?”

    二老恐惧地看着皇甫徽。

    “不会。”颜带徒代答。

    皇甫徽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伯父、伯母放心,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今天请你们来,是来解决问题的。一来,你们若有跟沛星联络上,请告诉她,不必担心皇甫徽会报复;再则,就是要处理棋棋的问题。”颜带徒向两位长辈说明情况。“皇甫家决定收养棋棋,大家也保证会让棋棋的日子过得很好,他会有干妈、干爹、干曾祖父,我们每个人都会很疼爱他,也会让他受到良好的教育,请你们不用担心。”

    “你们要收养棋棋?”沛家两老意外地道。“是的,皇甫家要领养他,而且会好好地养育他?领养的后续问题,皇甫家都会处理妥当,就请两位不用担心与烦恼。只是这件事情很重大,无论如何我都得向沛家人报告,所以才会请两位长辈作主。”颜带徒说着。

    沛家两老都自顾不暇了,哪有能力再照顾孩子?况且现在知道了沛星竟然是用偷买小孩的方式带进棋棋,再加上女儿设计皇甫先生,一旦皇甫家要追究起责任来,沛家可是扛不起呀!

    “皇甫家愿意帮忙处理棋棋的问题,那是最好的了。只是……我们以后还可以探望棋棋吗?”两老还是要为沛星善后。

    “当然可以,我也希望棋棋能得到更多人的疼爱。”颜带徒说道:“伯父和伯母想探望孩子就来探望,甚至沛星想探望棋棋也可以,毕竟棋棋是大家的宝贝呀!”

    “是吗?谢谢你,带徒,你好贴心。”两老总算松了口气。

    “伯父、伯母就安心吧。”

    “那沛星……”

    “我也一样会处理的。”颜带徒偷观皇甫徽一眼,他还是面无表情。看来还有战争要打哩!

    窗户半开着,一道凉风徽徽地吹进室内,翻动着桌上几页书纸。

    书房里,皇甫徽站在窗边,拿着手机,听完报告后,一笑。

    “找到谢世良的下落了?”皇甫徽很满意。

    “那种胆敢下药侵犯女人的色胚,果然藏不了多久,他会不甘寂寞呀!”他吩咐安全人员找寻谢世良的行踪,且要锁定他。

    谢世良自从配合了沛星欺凌颜带徒后,便躲了起来,跟沛星一样不见踪影,但他岂会轻饶这两个混帐?即便带徒不断请求他放过沛星,但他也只是把找寻的动作放在暗中进行,不让带徒知道罢了。

    “是的,谢世良昨晚出现在夜店了,而且玩得很放纵,想必他很快就又会干出蠢事来。”

    安全主管原本是以护卫艺术公司的安全工作为重点,不过前段日子老板先是请托他帮忙守护颜带徒,而后又要他去调查谢世良的行踪,他都一一完成了。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请老板指示。”

    “人渣当然要受到惩罚,绝不能再让谢世良有机会欺负别人。”

    “是,我会盯着他,等待机会把他扫进监牢里。”

    “那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

    收线。

    皇甫徽满意极了,收拾了一个人渣,但另一个愈来愈疯狂的沛星倒是个棘手问题。

    他相信若不处理她,沛星肯定又会回来咬带徒一口。

    他现在完全无法容许颜带徒身边有一丝丝不安定的因子。

    “我听到了喔!”喀,门扉突然被推开,露出颜带徒古灵精怪的面容来。

    皇甫徽一脸没事状,反问她:“你听到什么?”他才不信她有顺风耳,肯定是在套话。

    “你找到沛星了。”颜带徒双手负到背后,走进书房里。她是没听到什么,只是故意猜测,想套套话。

    须知他若存心隐瞒,她是什么都探听不到的,而他又极可能去“处置”沛星,所以她不得不防,只好动脑去探话。

    “我没有找到她。”他答。

    “喔?”她挑眉。

    “你又在想什么了?”皇甫徽看出她慧黠的眼眸藏着心机。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该要找份工作了。

    棋棋现在的生活很正常,也有保母陪伴,我空闲的时间变多了,又不能一直无所事事下去,老赖在你身边。”她说着。

    “你想去外面找工作?”皇甫徽看着她。

    她点头。“我也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啊!虽然你负担了棋棋跟我的生活费用,但我总不能一直依靠你帮忙,我该独立的。而且游手好闲当米虫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再加上我若是被你抛弃了,到时一无所有,我就惨了。”

    “你认为我会抛弃你?”他没好气地道。这妮子分明是在打预防针,但他还是被她的话给影响了心情。

    “谁知道呢?我若是一直当个只会买东西、逛街、喝下午茶、颐指气使的女人,相信你很快就会抛弃我了。”她是懂得经营之道了。

    皇甫徽承认她的说法是有可能的,事实上,他是受不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只会耍骄纵的女生。

    “想要找工作充实人生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得待在我身边。我的艺术公司够你学习、够你忙碌的了。”他立刻拟好计划。

    “在你的公司工作呀?请问有没有薪水可领?

    这很重要的。”

    “当然有。”她垂涎的表情真可爱。她并不反对跟在他身边学习,这样不仅可以跟他在一起,又有薪水赚,而且还可以就近“监视”他是否找到了沛星,倒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好,我就去当你的员工!”

    “文物艺术部门”是皇甫徽新成立的,专注于文物之展览、经纪及研究,这是颜带徒的兴趣,而兴趣与工作能融合为一,让她有满满的幸福感。

    颜带徒就站在书柜前翻阅着藏书,各种文物相关的书籍很丰富,还有扩展视野的参考依据也让她如获至宝,这对她充实知识很重要。

    皇甫徽看她醉心地投入工作,亦有股满足感。

    他就是不想离她太远,所以硬是留她在身旁工作,为的便是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她。

    她是他命中相属的女子,这才日日看她都不嫌厌烦。

    “我的嗅觉好吗?我的敏锐度以及鉴赏古物的能力不知道能不能及格?”颜带徒突然说着。

    在翻阅过数本书籍后。发现到自己要学习的东西还真多,不晓得能不能胜任这工作?

    “你可以的,虽然专业学习很重要,但鉴赏古物也要靠天生的直觉,而你就是拥有这份天生的好直觉,这会让你在这领域里不会犯下大错。”

    “嘎?”她疑惑了。“你怎么笃定我会有高人一等的直觉呀?”

    “光从你找到牡丹花腕链的过程,就可以印证你的直觉、判断力奇佳无比。你不也是靠着这个天生本事找到失踪已久的腕链?”

    是啊,想当初她一眼就对古朴的木盒起了兴趣,又直觉地认定盒子里头会有宝物,接着又巧合地遇上地震,所谓的直觉与运气通通在她身上发生,这也让她可以掌握到关键良机。

    铃~~手机铃响。皇甫徽接起,听着,很快就挂断。

    “谁的电话?”她瞅着他瞧。

    “朋友。没事。”他草草带过。

    “骗人,一定有事。你找到沛星了是不是?”

    她出其不意地扑上去,想瞧瞧他的手机可留有线索?

    “小心一点。”他顺势一把将她抱进怀中。

    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也听到令人安定的心跳声,那如魔咒般的心音,让她的心弦开始晃荡。

    皇甫徽闻嗅着她的馨香,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猛然炸放的情欲让他好想与她交缠厮磨。

    他吻了她。

    她也由他吻着。两人密密实实地吻着,吻得快乐、吻到忘情,吻到皇甫徽说出心中话来——“我爱你。”

    颜带徒激动万分,第一次听到这一句话,这也是她奢盼已久的一句话。

    “我也爱你。”她回应他。

    两人相视,有默契地笑了。这份爱搁在彼此心中已有一段时日,现在总算清楚地向对方表白了。

    “不过,沛星的问题我不会不管。”颜带徒仍然有所坚持。

    皇甫徽以为在浓情密意下,她会忘记此事,看来并没有。而且不仅没有,她坚持的态度还让他知道,他若背着她去对沛星下手,两人之间的感情必会出现裂痕。

    “好,我会带你一起去见她,如果她羞愧后悔了,我倒是可以饶恕,若反之……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气。”思考后,皇甫徽作了决定,也划下界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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