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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上) 八 强暴 作者:子默
    挨了一下,掌掴,然后,又一下,是拳头,那个小小的人,暴怒了,竟对曾杰用起暴力来。

    曾杰不防,被这两下子竟打得倒在地上。

    凌晨还扑上去,想用拳头接着痛欧曾杰的脸,却被曾杰一翻身压在下面,曾杰痛叫:“你他妈敢打我!”

    “嗤”的一声,衣服已扯来。

    凌晨的脸紧贴着地,冰凉地明白这一次,他完了。

    他停止挣扎,让该来的快来吧,他被等待与恐惧煎熬得快要疯了。

    皮带被扯下来,裤子解开,衣服剥下,可是裤子褪到一半时曾杰忽然站起来,凌晨不认为曾杰会又一次玩猫抓老鼠游戏,他回头,看见曾杰弯腰拾起地上的皮带。

    凌晨恐惧地挣扎一下,他往前爬了一步,立刻被曾杰一脚踏住,然后皮带已抽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哈!”凌晨呼出一口气,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无法形容的伤痛,钻心的痛。

    痛得心慌,凌晨无法自制地开始挣扎,第二下抽打在他背上时,他流下了眼泪,痛到委屈。

    曾杰看着那个如一条离了水的鲤鱼般在自己脚下翻卷挣扎的男孩儿,那男孩儿后背与臀部各有一道鲜红的肿痕,他的精神已被打垮,原来身上一直有的那点小小的倔强已被恐惧代替,回来头来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全是哀求的表情。

    曾杰拿着皮带的手颤抖起来,他被自己心头的火烧得坐卧难安,你可曾极度渴望一件事?那也许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只是因为得不到而变成了你的渴望,比如渴时的水,比如工作二昼夜后的睡眠,比如看了二小时黄书后的自我抚慰。

    曾杰用半辈子来渴望一件事。

    那渴望令他在伸手就可得到时,伸出的手会不住颤抖。

    曾杰呻吟一声:“凌晨!”

    曾杰心里一个声音细细地说:“这个不一样,这个孩子还只是孩子,你看他那细弱的肩膀,那小小的身体,如果你对他做了你想做的事,那不是爱,是凌辱!如果你竟然会强暴一个无辜无助的少年,你成了什么人?如果你走了第一步,你将不得不走下去,万劫不复。”

    可是那样严厉清晰的警告不能阻止曾杰,就象一个渴了数年的人得到足够的水,他宁可溺死在那水里。

    曾杰剥光凌晨的衣服,把他抱到床上,他说:“对不起,凌晨!”

    凌晨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可是即使早就对会被污辱这件事有准备,所以选择了不出声不挣扎,他却对随之而来的剧烈的疼痛毫无准备。

    凌晨觉得体内环状的括约肌“啪“的一声裂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令他疯狂的疼痛,凌晨惨叫一声,抓住身后那个意欲继续深入的身体,用尽力气,试图阻止,他狂叫:“不!不!不!别动!”

    曾杰被吓呆了,他以为自己够湿润了,而且进去似乎也挺顺利,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吼叫声,然后被凌晨的指甲狠狠抠进肉里,腿上的剧痛,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凌晨再次发出可怕的惨叫,抠着曾杰身体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打颤,曾杰痛得咬住嘴唇,却不敢再动,颤着声劝:“我不动,你放手!”

    可是凌晨惨叫:“出去出去!”

    曾杰微一起身,又是一声惨叫,然后眼泪都下来了,哀求:“不要动不要动!”

    曾杰肝胆俱裂,从未想到会有此情此景,他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只得紧紧抱住凌晨:“我不动!我不动!你别怕,别怕!”

    两个人就那样紧紧抱在一起,僵在床上,如果曾杰置身度外,或在一旁观看这种表演,简直鼻子都会喷血,可是,身临其境,曾杰又惊又怕,不知凌晨伤势如何,哪还有心乱想,便是一朵怒放的花,此时也只得暗暗枯萎了。

    那枯萎了的花朵,自动被凌晨的身体排挤掉,两个人这才齐齐松口气。

    曾杰说:“对不起!”

    话音刚落,凌晨已将床头的瓷杯子砸在他头上。

    那种比较大的用来喝啤酒的白瓷杯子,厚胎,刚硬,好在凌晨是被压在身上,扭回身来砸人,再用力也使不上多少劲,就这样,也皮破血出。

    曾杰痛得头昏目眩,伏在床上动弹不得。

    凌晨脱身,手里还握着那瓷杯子,如果此时他冲过来,对准曾杰的后脑“当当当“一直敲下去,曾杰这条命就交待了,这是现成的强奸现场,杀人也是正当防卫。

    曾杰心知危险万状,却只是爬不起来。

    心中恐惧,想不到自己一条命会送在这里。

    凌晨过来踢他,那种试探“你还活着吗?”的踢法。

    曾杰趴在那儿,心里惨叫:“我死了我死了,别再打我!”可是他不能屏住呼吸,也不能动弹。

    曾杰想:“亏了管人叫万物之灵,简直就是废物嘛,受了一点伤,灵魂还那样澎湃,肉体已经失去控制。完蛋了。”

    凌晨蹲下,伸手推推曾杰:“喂!”

    再推:“吓我啊?我还没见过谁被一只杯子砸死呢!我知道是流血了,我也有流血!”

    然后大声地:“喂!你别吓我!”

    最后一缸子腥臭的水泼在曾杰脸上,一尾小鱼“啪嗒啪嗒“地在曾杰脸上跳动,曾杰慢慢清醒过来,呻呤一声:“我会破伤风的!”

    凌晨惊喜:“没死!伤什么风?共产党员都是这么用冷水泼醒的,最后都是枪毙死的,没见哪个是破伤风死的!”

    曾杰艰难地爬起来,发现自己头上一个二寸长的口子,需要缝针,转过头看凌晨,凌晨那张年轻的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那表情里好似有许多话要说,可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曾杰说:“不要紧,对不起。”

    凌晨想说点什么,可是忽然觉得腿上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痒痒的,他伸手一摸,一片殷红,是血!

    曾杰咽一下才道:“我送你去医院!”

    凌晨冷冷地:“你不要脸我还要!”

    曾杰声音弱了不少:“我,我给你上点白药吧!”

    凌晨怒道:“不要,我要去公安局验伤!”

    曾杰脸都白了,如果凌晨真的去告他,他就完了,名誉工作安逸的生活。

    凌晨呸一声,转身去浴室。

    曾杰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外面,血从额头不断地淌下来。然后,他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曾杰慢慢掩住面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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