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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拍档 第四章 作者:日向仲夏
    还没到星星的故乡之前,夏光廷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杨雨捷身上那身衣服已经湿透了,再不换下来她铁定会伤风感冒,所以他想先带杨雨捷去买套衣服,但是到了朋友开的店门口,他才发现杨雨捷已经睡着了。

    “雨捷,醒醒。”

    他试图叫醒她,但是她却挥着他的手低喃,“妈,别吵!再让我睡。”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疲惫,而睡着的脸看起来又那么地无邪可爱,让他着实不忍心吵醒她,所以他便自作主张请朋友替她准备了一套新衣服。

    可是买了衣服之后呢?他才发现问题又出现了,他是个男人,忘么帮她换呢?

    于是他又试图叫醒她;可是,这时候他得称她为小猪了。

    他居然叫不醒她!

    不管他怎么喊叫,怎么摇晃,就是无法把她从睡梦中叫醒。

    “换衣服——”他实在是挫败极了,而且,对她的睡功佩服到五体投地的地步。

    他发誓,他没见过这么会睡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当警察啊?要是有入想要她的命,只要等她睡着就可以了。

    在无计可施的地步下,他只好亲自替她换衣服了。

    可是,非礼勿视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她未婚,他又是她的上司,这样传扬出去,对她和他的名声都不是好事,可是,他又不想她一觉醒来重伤风。

    在这样相互矛盾的状况下,他头痛极了。

    “你到底要不要醒过来?”他真想踢她一脚,但是,那种粗鲁的举动不该是绅士该有的作为。

    “猪,你行行好,醒过来好不好?”

    但是,那张睡脸满足着编织她自己的美梦,对他无奈的呼叫充耳不闻。

    最后,他决定闭着眼睛,替她换下那套湿透的衣服。

    这是他做过最可笑的一件事,他发现他所碰触到的是一具非常柔软细致的身躯,这样碰触帮她换衣服,竟然让他全身起了一阵莫名的颤栗,一股火苗自下半身冲动的窜流上他的四肢百骸。

    “嗯……”

    她无意识的呻吟害的他差点崩溃,恰巧手又不小心碰触到她最柔软的高峰,害得他也跟着倒抽了一口冷气。

    从来不知道,帮人穿衣服这样困难而且难过。

    “该死的!”他骂睡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杨雨捷,更骂自己那已然昴然的欲望,为了让事情快点结束,他决定张开眼睛快点完成任务,但是,张开眼睛之后,他更后悔了——人眼的她.秀色可餐的令人想人非非。

    他承认自己不是柳下惠,眼前的她是活生生有体温,而且让他非常渴望拥抱的女人,他的手极度渴望碰触她,感觉她。

    可当他这样想,更冲动的差点就付诸行动的同时,他停住了,因为他们之间是上层与下属的拍档关系,这个他极度厌恶的关系,让他所有的冲动霎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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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杨雨捷发现自己在高山之巅,可以算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天空很近,视野很宽,但是夏光廷却不在车上。

    可是不需太过寻找,她在车前看到正看着满天星斗的他。

    正当她想移动,要下车找他时,发现到她的衣服被换掉了,原先那套礼服塞在后车座,但那不是整件事的重点,重要的是——谁为她换的衣服呢?

    “组长!”她尖叫又尖叫,双手遮着前胸仿若自己是一丝不挂的。

    但,在她看来也差不多了,自己被换了衣服不就等于被看到全身是同样的意思?

    听到她尖叫,夏光廷一个箭步冲回车子,弯着身子看着车内的她,紧张的询问:“怎么了?”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呢?我的衣服是谁换的?为什么我会穿着这身衣服?”

    “你忘记自己全身都湿了吗?”他顾左右而言他的回问着。

    “我当然知道,但是,那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

    “衣服湿了,所以必须要换掉,这怎会没有关系?”他反问,更为她的理所当然感到不可思议。

    “好!有关系。但是谁换的呢?我不记得自己有换衣服的记忆?”她努力回想醒着之前的事情,可是,她只记得坐进他的车子,还说要看星星,之外就没什么记忆了,“难道是我做梦时换的?”

    可是,也没有做过那样的梦,她再度把视线望向夏光廷:“该不会是你……”

    夏光廷坦承,“是我帮你换的。”

    “什么?””我试图叫醒你,但你太好睡了,所以没办法……”他无奈的摊手说道。

    “什么?”他太坦白了,而她太震惊,因为他说他帮她换衣服,那意味着他看光了她全身上下每—寸肌肤,“你别开我玩笑了。”

    “很抱歉!那是串实:”他也希望事情可以重来,但是他无能为力,这个无能为力让他后悔到现在,从看到她的身体那—刻开始,他的记忆就一直摆脱不了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

    但,“啪”地一声,突如其来的巴掌让他更加错愕。

    “你干什么?”

    “当然不会是在打蚊子。”她声尖如嘶喊地回答他。

    冷眼看着她,他干嘛得在这里接受这等待遇?甩掉投怀送抱的女人,却来这里自找苦吃,真是可笑而且愚蠢的选择。

    “好,打你也打了,接下来呢?是不是要我负责?”

    “准说过那种话来了?”虽然被看光了是有点吃亏,但是她才不想做那么卑鄙的事情,“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到底牧是有过那种念头,虽然只是想想而已,但是如果是有洁癖的人,光是想像都足以构成犯罪的罪名,所以,想过的他是有罪。

    他的表情够郁卒到让入有所联想,杨雨捷脸色有些难看的瞪着他问:“你不是做了吧?”

    “没有!”

    “但是,有想过,是不是?”她大胆假设并且小心求证着。

    看到他不否认,她的脸扫过了一统阴霾,但是突然问又转变成血红,那是因为她想到把那种表情的意思,表示他曾经想过要和她发生关系,这样的想法一窜过她的脑际,血液就不由自主的全身奔窜了起来。

    “不会吧?你不是很讨厌女人?””我讨厌女人当我的拍档。””那有什么差别?”

    “当然有差别,我是男人,会有需要。”

    “抄猪!你的意思是说,女入只能满足你生理上的需求,而不能够成为你工作上的拍档?也就说,女人只能摆着,当男人发泄需要的工具吗?”她越来越火大,因为他竟然把她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工具。

    “我道歉!但我并设有把你当成发泄需要的工具。””但是,你电绝对不把我当成你的扪档?”

    “没错!”

    “找明白了。”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他发现真正累的人是他,要做个坦白的男人并不是那么轻松的一件事,而且对象是她,那更是一件吃力的事,虽然被打了一个耳光,他还是有很重的罪恶感。

    可是,她说哈?在他神游他方的时候,她发表着什么高论?

    “可不可以再说一次?”他希望那只是他一个人的想法,一个错误的想像,但是他终于听到她说:“我不回去,今晚我们就找家旅社住下来。”

    她决定了,既然他说了,把她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对象,那么她要他再也不能没有她这个拍档,但不只是肉体上,还包括工作上。↓↓↓↓↓↓↓”麻烦给我们两个房间。””老板,麻烦给我们一间只有一张床的房间。”

    夏光廷瞪着笑咪咪对老板说着的杨雨捷,狐疑的问着:“你发什么神经?”

    “哪有?我是不敢自己住单人房,况且不需要浪费那种钱嘛。”她可是很勤俭持家的女孩,因为出身单亲家庭,勤俭是必要的。

    夏光廷可不管她那脑袋瓜想些什么东西,他再度向老板坚持,“请给我们两个房间,对面的或者是隔壁就可以了。”

    “死脑筋!”杨雨捷转头对老板说:“老板,女士至上吧?”

    “那个……”老板为难的左看看右看看,对这两个难缠的人物,感到头痛不己,正想着这饯这么难赚干脆不要赚的时候,夏光廷妥协了,”绐我们——个房间,两张床的。””小姐,怎样呢?”

    杨雨捷明门这是夏光廷所做的最大退让了,所以也不再坚持己见,“好吧,就照先生的意思吧。”

    反正只要同处一室,她就不信自己会没力、法诱惑他,再说,两张床可以合并在一起变成一张床,就看自己怎么办罗。

    一路上,她都在努力计划,可是抵达房间,老板一离开,夏光廷竟然就合衣躺上床,害得她想要把床移位的打算无法付诸行动。

    “组长,麻烦你起来一下。”

    “你打什么鬼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他闭着眼说道o

    “我能够打什么主意呢?”

    “那就只有你自己清楚明白罗。”

    怎么他脑子转的那么快,她都是在心底偷偷地想着,他怎么那么轻易就猜出她的计划呢?

    “你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

    “你头脑简单。”他不客气的告诉她。

    这么瞧不起她?她非要他好看不可。既然他不准备移动,那么她也有她的办法,想着的当时,她的手开始在他身上移动。

    这可真吓坏了夏光廷,他笔直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瞪着见鬼的表情问她:“你干嘛?”

    “嘿!你不是知道我要做什么吗?”她向他欺进,邪气地笑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做什么比较好呢?”

    “别玩火!”他出声警告。

    “但是火要是一直不降下来,憋在体内也不好吧?”她笑着问他,“你不是很想要我?我记得你是这样说的,帮我换衣服的时候,你看到我的身体了吧?想要又不能碰的滋味不好受吧?”

    妯是以玩弄他为乐的恶魔呢?还是她比张幼宣更会玩?他被她的清纯骗了吗?

    “你不知道玩火自焚吗?”

    “那么星星之火不也会燎原吗?”她指着他的身体笑说:“这里面的火,你确定不会自焚?”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气愤的低吼:“不要以为我不敢碰你,别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也许你真的是没有胆子碰我。”

    挑衅的结果是换得一记火爆粗鲁的狂吻。

    杨雨捷压根没想到他的唇会带给她那么大的震撼,她是喜欢他没错,本来计划,挑逗到让他需要她至无法忍受的地步,来好好的整整他,可是,被他箝制在价里的她根本无力反击。

    “你喜欢我的吻?”他的唇沿着她的唇线围绕,渐渐的,他的唇占据的不只是她的唇,他轻咬起她的颈项,在她思绪混乱的当头,他的唇落抵在她的胸部,在她若隐若现的乳沟处逗弄着。

    “怎样?要不要求饶呢?”

    好家伙,原来他的用意就是这个,她可不想让他如愿。

    她反手勾住他的颈项,大胆地回吻起他来,当然是现学现卖的,她把他那套回敬给他,而且乐于看到自己努力所引发的成果。

    “怎样?我表现的如伺呢?”她笑着一路下滑,先是解开他的扣子,再是在他的身体各处引发火焰。

    听到他闷声呻吟,她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

    “够了吧?可以停手了吧?”他抓住她的手,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你真的要我停?”

    她看他忍的那么痛苦,觉得有些不舍与不忍,也有点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好此道?如果说只有男人,那也有点言过其实,那些激情小说不都是写给女性读者看的吗?所以,也许女人比男人好色也说不定。

    当然重要的不是这一点,重点是,她根本不想停手,“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或许你可以推开找,如何呢?”

    他很想,但是,那对他也是项很大的挑战,在她把濡湿的唇贴着他的腹下的这刻,要他推开她,简直就是个大难题。

    “上来。”他受够了忍耐,既然她想引火白焚,那么他没有必要假装自己是个绅士而让身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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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微曦,透过窗子照射进屋,这折射的光线足以让醒过来的杨雨捷看清楚室内的一切,她看见夏光廷站在窗口,一口接一口,不住的将烟雾吹向空中。

    他看起来很烦恼,而她明白他的烦恼是什么。

    她就是他的烦恼根源,激情过后,不想要麻烦的男人就会有这种表情。

    一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但是在确实看到之后,还是免不了有种失望、伤心的感受。

    她承认,她并不勇敢,看到他那种表情,她很想放弃之前的决定,但是,她不想假装自己很随便,可以把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当作是吃饭那么地正常。

    她不叫他,等着他发现她醒过来。

    “你醒了?”他终于转头,发现到她的存在。

    是的,刚刚她确定自己是不存在的,至少在他的世界中,她并不是个容易存在的角色,所以并不妄想一开始就有存在的感觉。

    她想了很久,才想到了开场白,”我可以吃点东西吗?”

    “当然,想吃什么?我问看看这里有没有。”

    “烧饼、油条加豆浆。”

    “你平常都吃那个?”

    “不!”她平常都吃美而美的速食三明治,但是今天想要恢复传统,吃吃传统美食,“只是突然很想念那朴味道而已。”

    “我问问看他们有没有。”其实他可以想像答案,但还是按了对讲机,问了老板,却意外的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放下话筒,他说:“老板说他们有提供这样的早餐,因为他们也都吃烧饼、油条和豆浆,门口有卖。”

    “喔,谢谢。”

    这样之后呢?她发现两人又陷入了僵局,因为话题结束,尴尬又出现了。

    “你或许可以先洗个澡。”

    “也对!早上洗澡有益美容。”她匆忙起身,才发现到那是个极大的错误——把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愣住了,他也同样愣住,即使经过了昨夜的激情,他发现自己看到她的身体还是有一股冲动。

    “对不起!”她绝对无意在这种时候挑逗他,却又怕他误解了,所以飞快的抓起床单包裹住自己,然后快步冲进浴室。

    夏光廷并未从怔愣中回醒过来,因为床相上,几抹斑红加深了他曾经所有的记忆,她是处女,那是他无法反驳,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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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工作岗位上,夏光廷又恢复他冷面悍将的作风,不管杨雨捷怎么求,他就是不允许她参加扫黑的行动,还坚持要她经过一连串的考试,拿到好成绩,才准她参加行动。

    “夏组长真严格,但是杨警官不是太可怜了些呢?”张幼宣同情的说。

    她哪需要张幼宣的同情,要绐她同情,她情愿继续接受魔鬼般的训练,“没关系,组长的严格是为了训练我,这也表示组长对我的期许很高,我愿意接受考验。”

    张幼宣发现杨雨捷不上当,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语调也尖锐起来地说道:“看来我是多事了,不过,杨警官说的也是,因为你的身体和一般女人不大一样,所以可以接受许多女人无法承受的训练。”

    干嘛?开炮了啊?这么明目张胆的,有没有搞错啊?

    “张警官似乎不是我们这小队的人,怎么有时间在这儿呢?”她可不会甘于示弱的。

    “我是来找夏组长商量事情的,可不可以请你回避一下呢?”

    “要我回避?”

    “是机密要事,当然你得回避一下。”

    “我是夏组长的拍档。”杨雨捷不服气的说:“既然是有关机密要事,那么,身为夏组长拍档的我自然有权力在旁。”

    “可是到目前为止,夏组长好像还没有答应要让你当他真正的拍档,所以,我要说的机密要事,你当然不能够听。”

    这女人可真厉害,一副吃定她的样子,但更叫她气愤的是夏光廷,他竟然也要她出去?

    “你真的要我回避?”

    “没错!”

    坚持是没用的,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一点,“我明白了,我去射击总可以了吧。”嘴巴答应,心底却万般不情愿的宜嘀咕着:“你就不要来求我,等你求我的时候,看我怎么整治你。”

    “还不出去?”

    “就在走了。”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但,他看她的走路,足可以和乌龟相比拟了。

    “你是乌龟吗?走那么慢。””已在走了。”她被动的提起脚来,却依然以最缓慢的速度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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