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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皇妃 第六章 作者:冬虫
    这两天所有的人都在为北番的二皇子来访而做著准备,单宏好不容易甩掉了跟班的宫女,太监。

    靠!自从传出皇帝要封他为贵妃的消息以后,各宫的嫔妃纷纷来套交情,最烦的是下人涨了几倍,说是他一旦受封身份就不同了。

    单宏今天是很窝囊借故不舒服,然后从后窗跳出来的。

    单宏知道宫里的守卫再怎么差劲,也不会放他出宫,他现在只想找那个混蛋宁平理论。

    单宏认准了,一定是宁平在皇帝面前说了什么,要不,他不会这么倒霉的节节高升。

    单宏等在去御书房的必经之地,他知道每晚的这个时候宁平都会去御书房找皇帝汇报工作。

    果不其然,宁平好像满怀心事的走了过来,有些心不在焉。

    单宏从树丛后面跳出来冲著宁平的后腰就是一脚。

    宁平一把拉住了单宏飞起的右脚。

    「娘娘!你怎么在这?」

    宁平一看是单宏,只觉与礼不合的把他的脚放了下来。

    「来找你算帐的。」

    没说几句话,单宏脚才落地就又抬起来照著宁平的肚子给了一脚。

    宁平这次没有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然后抱著自己的肚子矮下了身。

    「娘娘,你最少让小臣死个明白。为臣作了什么吗?」

    「你和皇帝说了什么?」

    「小臣说,娘娘担心万岁的安全,宁愿以自己为诱饵引出刺客,此情可表,心意难得。陛下很感动,不是封你做了贵妃吗?」

    「就是他妈的为了这个,谁让你多嘴的?你害死我了。」

    单宏气大的一拳打在不远的石头上,然后气哼哼的转身走开了。

    可恶!气死他了,找宁平出气,他竟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这架打著还有什么意思?

    宁平看著单宏远去的背影,小声的象是对自己说。

    「女人,你会知道我是为你好的,凭你的脾气,没有一个高高的身份早晚会吃亏的。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单宏这几日气的不停的吃东西。

    嗯!你问为什么吃东西?

    唉!不提了。

    单宏和宁平生了一肚子的气回自己的院子以后,本来想找自己的手下打上一场去去火气。

    可是那些家伙却说,他的身份已然不同了。

    贵妃是四妃之首因为后宫之典范,还象以前一样打打闹闹的不成体统。

    任凭单宏如何威逼利诱那些人就是不动手。

    单宏无事可做越想越气,唯一想到的就是吃。

    不是不让那他走吗?那他就吃垮了他,什么好吃,吃什么,什么珍贵,吃什么。

    今晚宫里格外的热闹,据说北番的二皇子已经到了。

    果不其然夜晚时分,有人来请单宏去前殿,说是北番二皇子来访,前殿会有各种表演,皇帝特准后宫的嫔妃们去观看。

    单宏一想呆著也是呆著,不如去看看北番的二皇子张什么鬼样子。

    在北番边境时和北番的士兵交手那么多次了,还不知道人家的主子长什么样子,去看看也好,战场上讲,擒贼先擒王,现在记住北番的主子长什么样子,以后可能用得上。

    单宏和一些嫔妃被安排到和皇帝的龙椅不远的一处回廊里,远远的可以看到北番的人坐在对面,本国的官员在北番人的对面列坐。

    远远的只看到空场上一个北番的女子站在中间,几哩咕噜的不知在说什么,离得太远了听不太清楚。

    然后就看到一个本国的侍卫上去和那个女人打了起来,几招过去,那个侍卫竟然输了。

    这一下单宏看不过去了,怎么可能?

    从他的角度看,要赢那个女人不是很难,那个侍卫明明有机会赢的,怎么会?

    进接著又有几个本国的侍卫上去和那个番女交手可是都是以失败告终。

    这时的皇帝坐前,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小泉子看不下去了。不无讽刺的对宁平说。

    「宁总管,你的属下还真是厉害,连个北番的女人都拿不下来,皇帝还指望你们来保护吗?」

    宁平握握拳头,没有一句辩解,这时皇帝说话了。

    「不是那些侍卫打不过,是不敢打,那个女人是北番二皇子的第四位皇子妃,打伤了她对北番使节无法交代,要制服她也很难,番女穿的暴露,一不小心就会挨上身子,落人话柄,对北番的二皇子没法交待,制服了她,北番的人更会有话说,他会说我们大同皇朝欺负一个女人,看来这位二皇子让他的妃子出来,是要让本国难堪的。」

    「阿?那万岁爷怎么办?就这么认输吗?」

    「唉!不认输又能如何?」

    「卑鄙!他们用女人我们也可以找女人和她打。」

    「小泉子算了,只是娱乐而已何必如此认真那?」

    「陛下就怕他们另有目的。」

    宁平略有所思的打了腔。

    「此话怎讲?」

    「在北番赢的人才会有人看得起,如果真的象边关快报所说,北番正在准备对我国出兵,那么今日的比武,输赢就不这么简单了。今日让他们赢了就会大大的鼓舞北番士兵的士气,试想禁宫的侍卫都是百里挑一,竟然赢不过一个北番的王子妃,那么北番的士兵就会觉得我国的士兵都是软弱可欺的,打起仗来自然士气大振。」

    「唉!朕何尝没想过?可是………………。」

    大同皇帝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得北番的王子走上前来放肆的说道。

    「大同皇帝陛下,难道贵国就没有高手了吗!还是让著小王的妃子,其实大可不必,我的女人可不是只会绣花的。哈哈,今晚是不是就算小王的妃子赢了那?那陛下可不要忘了答应给小王的彩头呀。」

    大同皇帝刚要说话,小泉子忍不准的插了嘴。

    「二皇子,我国的女人也不都是只会绣花的,就怕找出一个打败了您的小皇妃,王子面子上过不去。」

    「小泉子!」

    皇帝大喝一声。

    北番的二皇子道是笑了笑,很感兴趣的样子。

    「噢!大同也有能打的女子吗?小王我倒要看看了。还请贵国皇帝请她出来一见。」

    「这?」

    大同皇帝很是为难。

    北番的王子一看道是很不高兴了。

    「话已至此,我一定要见见这位公公说的女子,还是陛下觉得小王的妃子不够资格与之交手,或者本就没这个人,觉得小王可欺就骗我。」

    这是宁平开口了。

    「那个女子暂时不在宫里。」

    宁平此言只是为拖些时候,把话题岔开。可是小泉子觉得话已至此干脆说清楚。

    「他是本国未来的贵妃娘娘身份尊贵,其是你等想见就可以见的。」

    「噢?小王抖胆请陛下把贵妃娘娘请出来一见,也让小王好一睹贵妃的风采。」

    人家把话说的那么客气,现在想推托也难。

    皇帝看了看那个坏事的奴才,只得不情愿的下了旨意。

    「小泉子,下去请单娘娘过来。」

    ****

    单宏坐在那看,越看越窝火。

    原来是故意输的?

    傻瓜都看出来了。真他妈的没意思。

    他宁愿看杂耍也不看这个,看著窝心。

    单宏看到前面突然安静了下来,觉得再待在这看下去也没意思,于是站了起来决定走到前面去把北番的二皇子看个清楚,这个才是今天他来的目的,可是现在他呆的地方离那边太远了,看不真切。

    单宏刚一起来,就被头上的金饰带的一个咧其。

    单宏这才想起他来的时候,侍候他的宫女小喜,说是他身份不同了,到这种场合礼节是要讲的,该带的佩饰一样少不得,要不皇帝看到会怪罪下来。

    单宏本不想理她,扎个辫子就要过来的,可是禁不住所有的宫女都擦鼻涕抹眼泪的,说是没把他装扮好,是她们的失职,总管会怪罪下来的。

    单宏在兵营理呆的久了,就是对付女人没法子。特别是哭哭啼啼的女人,于是单宏只得不情不愿的,让那些宫女,在他的头上带上了十余斤的佩饰。

    单宏一站起来只觉得脖子被压得只发痛。身体只发晃。

    单宏扶住了手边的桌子,摸摸可怜的脖子,露出一擦痛苦的表情,头上的东西实在是压死他了,坐著还不觉得,一站起来他身体的平衡都出了问题。

    本想到前面去看看北番王子张什么样子,现在单宏决定不管他院子里的宫女再怎么哭,他也要先回去把这些累赘的东西拆下来再说。

    单宏刚刚走出几步,一个人从后面搀住了他。

    单宏回头一看,是那个曾经找上门来找他晦气的德妃。

    单宏正要问她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德妃却先开了口。

    「单姐姐,您现在的身分就要不同了,怎么身边也没有一个得力的奴才照应哪?妹妹我搀您一把,怎么著就要回去了吗?用不用妹妹我送您回去啊?」

    单宏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嗯!怎么看这个女人也比他大,叫他姐姐,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单宏怕怕的问道。

    「德妃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喂!你还是不要假叫的好,一,你比我大,二,我们好像不熟吧,你不招人对付我,就不错了,我现在不舒服,头不舒服,肚子更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单姐姐不要这样吗?上次的事是妹妹我错了,万岁爷也罚过我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姐姐既然不舒服,妹妹也就不打扰了,改日定当上门陪罪去,姐姐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啊,忍过这几个月就好了,您一定不要和妹妹我傲气,气坏了身子是小,气坏了肚子里的小皇子,妹妹我可就万死了。」

    单宏闻听此话,只觉得脚下一拌要不是有身边的廊柱撑著,差点没跪在地上。

    「小皇子?喂!你听谁说的?!」

    单宏一听就急了,这是谁啊?

    造谣?这种事情可是可大可小的。

    「妹妹是听下面的人说的,姐姐这几日能吃能睡,这个就是有孕的预兆,我在生月儿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姐姐没去找御医看看吗?唉哟!一定是下面的失职了。」

    「你你,你不要胡说!我怎么可能会怀孕的。我是……。」

    单宏气的失去理智,差一点儿就要说出自己是男的了,这时,小泉子远远的看到他就叫开了。

    「单娘娘!奴才奉皇帝之命找您过去。」

    「过去?先不要说别的,小泉子,你先过来扶我一把再说。」

    小泉子拉著单宏往皇帝坐的地方走去,单宏头重脚轻,走不快,小泉子是满怀心事的越走越慢,最后竟然停下不走了。

    小泉子普通跪在了地上。

    「单娘娘,奴才自知以前对您不好,可是这次事关重大,您一定要帮帮奴才的忙阿。」

    单宏失去支撑的东西,于是找了根柱子靠了上去。稳住了身体。

    「你们宫里的人怎么都喜欢跪来跪去的?我不是个计仇的人,有事你说就是了。」

    小泉子把刚刚在前面自己一时多嘴惹出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奴才是咽不下这口气,只要单娘娘能赢,等会就是万岁爷要扒奴才的皮,奴才都认了。」

    「虽然我不喜欢打女人,可是……总这样陪他们玩下去,我也咽不下这口气。这不是帮不帮忙的问题,这场架我打定了。快点儿走啦!」

    单宏在小泉子的搀扶下,走到皇帝的面前。

    他的出现让所有的人眼前一亮。

    单宏那张秀气的小脸佩上贵气的佩饰,显得那么高贵,再加上慢慢的莲花步看上去还真像个大家淑女。

    皇帝难得看到他的爱妃这样圣装打扮,一时也看得呆住了,反应过来以后对他伸出了一只手。

    单宏拉住皇帝的手,一下子靠上身去,倚在了皇帝的后背上,单宏把脑袋搭在皇帝的肩膀上,靠在皇帝耳边说道。

    「你要想要我打这场架,那要先帮我把头上这些鬼东西拿下来,压死我了。」

    皇帝歪过头去,对他说。

    「既然不喜欢,你带它干嘛?」

    「是我院子里的宫女说不带你会怪罪的。你以为我喜欢?」

    「靠前一点儿,我帮你取下来。」

    单宏走过来在皇帝的龙椅上挤出一角来坐下。

    单宏和皇帝就这样在重位大臣和使节的面前,你浓我浓的理起了发饰。

    单宏舒服的靠在皇帝怀里,认其把自己的佩饰一样一样的拿下来,最后皇帝从自己的发辫上取下一条头绳记在了他的头发上。

    记好以后皇帝在单宏的耳边说了一句。

    「爱妃,朕不管你是输还是赢,但朕要你保证不会再受伤。」

    单宏爬在皇帝耳边回到。

    「你放心啦!」

    然后一跃而起,跳下了场子。

    「喂!番女听得懂我说话吗?今天的比试只是娱乐,动刀动枪的总是不好,所以我们不用武器,空手打斗如何?」

    北番的那个小皇子妃仍掉了手里的皮鞭,并且把双臂张开,示意她身上已经没有兵刃了。

    单宏贴近身体看了看。

    嗯!身材不错嘛?

    这么看,那个番女的乳房象是快撑破衣服跑出来似的,真是养眼,那些侍卫输的情有可原。

    这时候那个番女出手往单宏的眼睛打来。一场比斗就此开始。

    ****

    北番的小王妃一拳打来,单宏险险的躲了过去。

    单宏心想这个番女出手还挺快的,他刚才看著人家的胸部看入迷了,好险差一点变成五眼青。看来不用心还真是不行了。

    单宏躲过那一拳,一记手刀往番女的腰部劈去。

    那个番女张开双臂搪开了单宏的手,这个动作使她的胸前出现空门,完全暴露在单宏眼前。

    单宏出手一拳本想打上她的胸脯,可是眼看就要挨上了皮肤又犹豫了。

    天啊!看得好清楚呀,难得那么丰满的地方,他一拳下去给打扁了就不好了。

    单宏临时变卦,变拳为掌从番女的胸部轻轻的擦了过去。

    好软呀!

    占到便宜的单宏露出了贼贼的笑容。

    北番的小皇子妃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受到刺激的胸部,然后噘著嘴瞪了单宏一眼。

    「#$%&*…………」

    番女几哩咕噜的说了一串北番话。

    「我是没胸没臀,象你那样不累吗?我嫉妒你干嘛?」

    单宏用北番的语言回到。

    「你听得懂我们的话?」

    番女惊奇的问道。

    「你听得懂我们的话,为什么不准我会你们的话?」

    单宏在北番和大同国的边境呆了十几年,就是他再不爱学习,听也听会了。

    「也对拉!这样也好,我和你说好呀,打哪里都可以,可是不准再打我的胸呀。」

    「不打不是更好吗?」

    「不行啦,今天一定要分出胜负来。」

    「好啦!看招,攻你上盘。」

    单宏嘴里说著,可是脚下却踢上了人家的小腿。

    北番小皇子妃道也实成,注意力都放在了上盘,腿下没注意被踢个正照。

    一脚踢上来,北番的小皇子妃眼看就要摔倒了,单宏心中大叫不好,上去连满搀扶。

    后面可就是放酒席的桌子,这要是摔上去可就惨了。

    单宏勾到了番女的胳膊,一把拽过来两个人一起倒向了一边。

    单宏从地上爬起来,刚要转身看看那一位摔得怎么样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出现在眼前。

    「你骗人,明明说攻上面的。」

    布防在四周的大内侍卫一看这种场面,以为番女要伤害单宏纷纷拉出了佩刀,严阵以待。

    北番的人一看大同的侍卫亮了家伙,也把自己的刀子抽了出来。

    大同的皇帝担心的站了起里。

    所有的人都盯著单宏和那个小皇子妃看,就等下一步的动作。

    单宏面对匕首毫无惧意。还笑笑的和人家说著话。

    「你不是也骗了我吗?说好不动兵器的,而且兵不厌诈,我说攻上面你就信吗?」

    「你你,你好可恶阿!信不信我画花你的脸,看你的皇帝男人还要不要你。」

    「我知道你不会,你的这把匕首是用来割烤肉的,就是要伤人,不是自己也会是你的死敌,我和你有那么大的仇怨吗?」

    「这个你也知道?」

    「我对你们那的习俗知道的还很多那,改天我们聊聊,现在先把你的匕首收起来,要不……」

    单宏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看看左右。

    北番的小皇子妃转头看了看这严阵以待就要开打的阵势,偷偷的吐吐舌头,把匕首插回了自己的马靴里。

    单宏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对自己一方的人马说道。

    「没事,只是个误会,我和小皇子妃打了个平手,大家把兵刃都收起来吧。」

    「唰!」的一声大同侍卫军兵刃归鞘。

    北番的小皇子妃也示意本方的人马收回了兵刃,然后往自己的丈夫那里走去。

    「我叫那蓝。」

    单宏知道小皇子妃是对他说那。

    「我叫单宏。」

    单宏随著那蓝的身后追了过去。

    那蓝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北番人习惯席地而坐。

    单宏走过来坐在了那蓝的身边,在人家的垫子上挤出了一角。

    那蓝奇怪的看著他。

    「你不坐回你男人身边去吗?」

    「和他比起来,我比较喜欢你,怎么不会舍不得给我一杯酒水吧?」

    那蓝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刚要拿起来递给单宏,北番的二皇子,拿起了那杯酒。走到了单宏身边。

    「刚才还要多谢贵妃娘娘给小王留面子,小王敬您一杯。」

    单宏这才抬眼看了看这个还算人膜人样的家伙,这才知道北番的二皇子是哪位。刚才一堆人坐在一起,都分不出谁是谁来。

    单宏定定的看了看北番的这位皇子,总算记住了模样,这才伸手去拿酒杯。

    单宏本要接过酒杯的,可是北番的二皇子用自己的手,扣住了他的手,单宏要想硬把手撤回来那酒可能就会洒掉。

    「没想到娘娘如此瘦弱的人儿,竟然有如此武艺,让小王很是仰慕。」

    「好说好说。」

    单宏一边虚以为蛇,一边试图用力把自己的手撤回来,可恶扣得还挺紧,这个混蛋什么意思?当著自己老婆的面占他便宜?

    单宏试了几次没能成功,眼看就要发火撕破脸皮了,这时看在眼里的那蓝挤到了中间。

    那蓝拉开了自己丈夫的手,让其坐回自己右面。

    「王爷歌舞表演就要开始了,酒已经敬过了,就让人家回自己男人那边吧,单娘娘我想你的皇帝男人也希望你坐过去那。那蓝就不留你了。」

    单宏一仰头喝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把酒杯重重坐在了二皇子的面前,转身往大同皇帝那里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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