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着水塔而坐的两个人,衬着自顶楼水塔背后照来的黄金色光辉,宛如一幅画般华美。
金色的光芒落在秋穗谚的脸庞上,让人觉得格外平静安详。
美丽的眼帘稍稍动了下,他缓缓的开口回答全东恩方才的问题。
"那是准备给南星帝用的。"
这句话让全东恩遭受到打击,他有点不悦的将湿漉漉的发往后一梳。
"又是靳卓青,难道你就真的这幺喜欢他?"他多希望秋穗谚是因为他爱打架的关系而准备这些药品,虽然他们的关系还没有那幺亲密。
"因为他是南星帝,而我是要保护他的副会长啊?"
瞧见全东恩眼中的怀疑,秋穗谚慌忙的解释。
"自南星学园开创以来,学生会副会长就一直担任南星帝的谚卫工作,这是只有学生会副会长才能知道的秘规。而我是第三十三代南星帝的谚卫,所以,我准备这些药品全是为了南星帝,绝对不是因为我跟他有什幺暧昧关系。"
"你为什幺要这幺紧张?"全东恩不禁好奇秋穗谚的反应,鲜少见到他这般可爱的模样,虽然……还是没有被他模时那般惹人怜爱就是。
被套出绝对不能被第三者知道的秘规,秋穗谚连忙闭上嘴。
黄昏的颜色映上秋穗谚羞涩的脸,那种娇怜的模样令全东恩情不占口禁,着迷的亲吻了他一下。
这举动让秋穗谚吃惊的回过头,正巧,让全东恩顺利的封住他欲开启的唇。
"唔……嗯嗯……"
诱人的声音让全东恩舔了舔嘴角,下身的异样骚动缓缓上升……
"啊!东恩,你想干嘛?"突然察觉裤头被全东恩解开,秋穗谚连忙收回差点丧失的理智。
"干什幺?你不是很清楚吗?"邪恶的笑了笑,全东恩倒是相当轻松的舔舐着秋穗谚的耳廓,不安分的大手扯掉秋穗谚的腰带,而另一只手则将他固定在自己的两腿间。
"这里……不行!不要…"
"谚……你的声音具诱人,你要是再叫的话,我会受不了的喔。"
全东恩沿着秋穗谚的耳垂往下吻,放荡的邪佞言语在不知不觉间啃蚀掉秋穗谚的理智。
听到全东恩的话,秋穗谚随即咬紧下唇,不愿出声,但在全东恩的温柔抚触之下,仍不时的自唇间传出些微呻吟。
"我不要,这里……会有人上来……"
"你怕?有什幺好担心的?现在早已过了放学时间,而且我刚才进来时已将门从里面锁上了,不会有人闯进来的。"
全东恩拉开秋穗谚裤子的拉链,手也跟着探入。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要在这里……啊!"被摸到敏感处,秋穗谚不禁拧眉瑟缩了一下,谁知全东恩的另一只手却开始解开他的扣子。
不理会秋穗谚刚才的疑问,全东恩现下只想专心的挑逗秋穗谚。
在毫无阻力的情况下,秋穗谚的衣服只剩身上的白色衬衫,也许是因为有方才全东恩讲的那段话,让秋穗赞不再那幺反抗。
倚着全东恩宽阔温暖的胸膛喘息,秋穗谚让全东恩的手抚遍他的全身。
下身的火热昂首,也因全东恩的抚弄而断断续续的泌出白色黏液。
"唔……东恩……"
"放心!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全东恩自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从早上就一直带着的保险套,"我可是看了很多资料才知道这种作法比较不会伤害到你……"
这段话又让秋穗谚红透睑,从不知道他居然还会考虑到这幺多……但接下来全东恩突然的动作又让秋穗谚吓一跳。
"这上头的润滑剂正好可以当现成的…?"
"你做就做,有必要讲解吗?"秋穗谚没好气地道,但已深入他股间的手指却抽动了下,让秋穗谚顿时停口。
"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的温柔……"
随着话声一落,全东恩再深入第二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保险套抚触着秋穗谚火热柔软的穴壁,因润滑剂而使得手指不费任何力气地更加深入软穴内。
抽动着手指,让秋穗谚才刚释放没多久的火热再次昂扬,而全东恩则跟随手指抽动的速度放肆的玩弄着秋穗谚的昂扬。
"啊啊!东恩,我受不了了……啊……啊!"秋穗谚身体再次颤抖,但全东恩却不想放手,仍套弄着秋穗谚的下身。
"这样就不行了?我可还没上阵呢,谚!"
抽离玩弄秋穗谚股间甬道的手指,将充当谚膜的保险套丢弃,他将秋穗谚压制在地上,一手撑高秋穗谚的腰臀,另一手则位下自己的衣裤。一个挺进,将自己硕大的坚挺埋入秋穗谚的火热软穴中。
"啊!啊……好痛!东恩……"
突如其来的火热引起秋穗谚的不适,他极力的想摆脱体内的硕大异物,却反而被全东恩更加深入。
缓缓的,他更深入秋穗谚的两臀之间,里头的温度让全东恩倍感炙热而想抽离,但又不舍的更深入。
就在浅出深入的韵律之中,全东恩与秋穗谚开始感觉到某种更大的骚动一路自滚烫的腹下直窜而上,想追寻这股感觉,理智也越来越被欲望所侵蚀。
"谚!你好紧、好热…"
"啊!东……恩……啊!啊啊……不…:!"
全东恩疯狂的抽动着火热,期望先前的骚动能更加增大,亟欲得到解脱,但在秋穗谚火热的软壁包围之下却难以解放,也因而得到更大的快感。
倏地,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火热的甬道与昂扬已不能再忍受欲望的冲击,全东恩轻颤了一下,低吟一声在秋穗谚的穴道中喷发出炙热如火的白色液体。
"啊啊……好热……东恩……唔……"
跟随着火热的液体四窜,秋穗谚一个呻吟,也射出了白浓浊液。
浓重的喘息着,首次的冲击再次震撼还深埋在秋穗谚股间的全东恩,传达着无比的战栗。
"这还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做到这种程度…"全东恩抽离秋穗谚,抚着还火烫的脸坐下休息。
秋穗谚也直喘着气,身上的火热依然无法退去,只好无力的侧躺,直盯着至东恩。
"第一次?你才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
秋穗谚的话让全东恩愣了下,在他的印象中,他是跟很多女人做过,但这真的是第一次跟男人做没错啊,怎幺秋穗谚会说他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咧?
"难道你真的忘记了吗?我们曾见过一面啊!"秋穗谚抬起漂亮的脸,水亮的眼直盯着全东恩,"这也不是我们第一次做成功……"
"啊?"全东恩搔搔头,他真的不明白秋穗谚的话,那种意思就好象他们曾做过一次……
看着全东恩还不太清楚的表情,秋穗谚只好为难的开口:"前年情人节,你带着酒臭味的将我……在我打工的地方……"
前年情人节?带着酒臭味?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强暴了你?"全东恩弹跳起身,没想到那年居然真的犯罪了。
"呃,说是强暴……倒也不是,毕竟那次我也……"
看着秋穗谚拧眉苦笑的模样,全东恩乱轰轰的脑袋中突然浮现那日的情景…
情人节,一群没有女朋友的十七岁少年聚集在一间酒店中。
"喂!king,我们去街上找点乐子来好不好?在这里无聊死了!"
"要去你们自己去!我被我老姐灌了三瓶日本清酒,我不想因一时冲动而做出什幺犯罪的行为"已带点醉意,全东恩还是将手中的特调烈酒一饮而尽。
"是吗?那我们走罗!"其它少年吐吐舌,拍拍屁股溜出店外,独留至东恩一人。
说实在的,全东恩怕就怕自己在与他们玩那种游戏的时候一时眼花,不小心真的强暴了女人,到时候他一定会被他那三个母夜叉姐姐砍死,"先生,还要再一杯吗?"
温柔的声音在带点醉意的全东恩耳中听来分外迷人,他抬头望了一眼站在眼前的男人。
在蒙胧的眼中看到的,是一个有着美丽脸蛋的漂亮男子,在他黑暗的四周还不可思议的散发着淡淡的雾光。
一切在全东恩眼中看来,是不可思议的梦幻。
"先生?"秋穗谚淡淡扬起笑,又为全东恩调了杯酒,"独自一人.."
接手拿过酒杯一饮而尽,全东恩再将酒杯递回。
看到全东恩灌酒就好象在灌开水似的,秋穗谚不禁出声阻止:"先生,这样喝很伤身的。"
"叫我东恩。"全东恩已完全没了理智,他将秋穗谚一把拉下,让他跌坐在自己的腿上。
在这间不是酒店的酒店,客人都有一间单独的包厢,调酒师也是一房一个,除非客人要求,要不然调酒师绝对不能离开包厢。
所以,在这间隔音良好的小房间中,就只有全东恩跟秋穗谚两人。
拟于全东恩是这间店主的朋友,所以秋穗谚倒也不反抗,反正就如刚应征这间店时所签的合约——这是一间卖男人的店,所以一切顾客为上。
不适的想挪动身子,他反而被全东恩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竟然将手覆住他的下身?
全东恩将脸凑近秋穗谚的耳边,吐出浊重的酒味,让秋穗谚深深陶醉着。
"我这次想喝的是你身体内的浓酒,你愿意给我吗?嗯?"全东恩舔着秋穗谚的颈背,大手已侵入秋穗谚的下身来回快速抚弄着。
完全不让秋穗谚有任何回答,迳自玩弄起与自身相同的男儿身,带着邪笑看着秋穗谚涨红的脸蛋及略带点泪光的求饶神情。
这样的表情全东恩不知在女人身上看过多少次,但这倒是头一次能让他产生欲望。
那带着泪雾的双眼就好象在诱惑着他,好象恳求他让他得到更多的快感……不自觉的,全东恩将他反转过身面对他,解下裤头挺进秋穗谚身后的洞穴。
突来的冲击逼出秋穗谚的泪水与津液,宛若要撕裂身子般的疼痛传遍全身,身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却挟带着异样的骚动撼动下身。
"啊啊!唔……"
体内的灼热火流也喷发而出,全东恩的战栗间接的让秋穗谚达到更高一层的情欲巅峰,无力的嘶喊着泌出浓稠的液体……
"就是这样。想起来了吗?"
秋穗谚拢了拢身上的薄衬衫,扭开水龙头冲洗下半身。
可那样的姿态让全东恩没听到他的问句,只着迷的直盯着自一开始就一直诱惑着他的身体。
察觉全东恩的注视,秋穗谚慌张的想拾起裤子穿上,反而被全东恩压住。
"做什幺?你刚才到底有没有在听啊?"秋穗谚瞪了全东恩一眼,还想破口大骂,却被全东恩吻住。
"我是不太清楚我那时的作为,我只知道,我现在想再要你一次。"手指再次勾上秋穗赞的下身,若有似无的抚触让秋穗谚战栗着,软了双腿。
"我……不要……"
"可是你下面挺起来了啊!"
全东恩邪恶的拨开还覆盖在他身上的雪白衬衫,啃咬着胸上的粉色凸起,手则移到他身后的洞穴软壁拨弄着。
"啊……东恩……你……你……变态!"啪的一声,秋穗谚甩了全东恩一个响亮的耳光。
"放学了,天也快黑了,你赶快回家吧。"秋穗谚拢紧衣服,想扣上扣子又被全东恩扒开。
"全东恩!"
"别生气,要不我不进入,让我摸吧!"
"你变态啊?"怒瞪了全东恩一眼,怎幺这个人这幺不死心啊?举步欲离开,又被全东恩硬压上塔边。
"你以为你的力气拼得过我吗?"全东恩将秋穗谚的双手高举过头,压制在头上,"而且你这英勇的下半身……总该解决吧?"
"我自己会弄……"
"那可不成!"全东恩轻触了下秋穗谚的双唇,又扬起邪恶的淫笑,"我爱看你这个时候的表情,你怎幺可以自己隐藏起来呢?"
"全东恩!啊……"
怎幺会有这种人?只不过是学会跟男人做的技巧罢了,怎幺这次就好象变一个人,活像个欲求不满的大色魔。
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来,全东恩吞吞喉间的口水。
这种表情让秋穗谚也顿了下,感觉到好象有什幺事要发生……
不待秋穗谚开口询问,全东恩便蹲下身舔吻秋穗谚的昂扬,紧接着含着他已胀大的男性,一寸二寸的吞没在唇齿之间……
口腔中的温湿包围着秋穗谚敏感的昂扬,他惊讶全东恩的作为,更不能克制自己的理智被来自下身传来的狂浪打散,渐渐的沉浸在无底的欲望深渊中呻吟。
"东恩……呀啊……不…啊……"
浓重的喘息着,初次尝到的快感自下身袭至全身,全东恩舔吮着秋穗谚的昂扬,另一手更加大胆的逗弄着身后的人口。
手指浅入抽动,再加上火热的潮湿包围着最敏感的触点,秋穗谚彷若灵魂被吸取殆尽,无力的反抗着持续高涨,就要溃堤的欲望。
"不要!东恩……嗯……"剩下的理智抗拒着巨大的渴望,异样的快感增大,秋穗谚只能重重的喘息着,呼吸得来不易的空气。
残存的理智崩溃,随着秋穗谚高亢的呻吟,停止撼动的身体就好象紧绷的丝线突然断裂,秋穗谚射出了白浊的浓液……
舔着秋穗谚的下身,他的每一个羞涩抖动都让全东恩更加忍不住的想戏弄他。
"小谚谚……你好可爱……"
秋穗谚睨了他一眼,无力的躺在他的怀中喘息。
"你……好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