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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小小狗 第八章 作者:冰魅
    「你觉得哪不舒服啊?怎么突然就变来变去的,以前不是这样啊?」裴明轻轻的把小狗抱起来,心疼的抚摸着。肖天宇眯着眼睛哼着,刚才那顿折腾确实不好受,不过现在在裴明的怀里抱着,就没有比这个更舒服的了。

    门铃忽然响了,裴明愣了一下,把肖天宇放到沙发上,转身去开门。门开了,芳芳笑容可掬的站在门口:「怎么,看见我不高兴啊?真是的,亏人家在医院里照顾你,过河拆桥!」

    「怎、怎么会呢!」裴明满脸的苦笑,身子挡住门口,琢磨着该怎么把这位大小姐哄走。

    「还说不是,都不打算让我进去吗?」芳芳娇嗔的斜他一眼,自顾自的进来了。把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说:「我给你带了点补品来,你刚出院要好好休养。」

    一眼看见沙发上的肖天宇,走过去抱在怀里:「狗狗乖,怎么一身的汗啊?咦,我记得狗不是用舌头出汗的吗?」说得裴明跟肖天宇顿时一愣。

    肖天宇立刻就把舌头伸了出来,呼哧呼哧的喘气。

    裴明转转眼珠,赶紧说:「那不是汗,是他刚才淘气弄到身上的脏水,你别碰他我正准备给他洗澡呢!」说着伸手想把肖天宇接过来。

    芳芳一笑:「你先去把桌上的东西吃了吧,我来给他洗。」说这就要往浴室走。这可不行!被她这一顿揉搓肖天宇那混蛋还不立刻就现形啊!

    「不用不用~~」

    「哎呀,不用跟我客气~~」

    「不是客气~~」

    裴明心慌意乱的伸手抢,芳芳抱着不撒手。肖天宇在四只手里被勒得直翻白眼。突然,肖天宇使劲的瞪着裴明,两只前爪拼命挣扎,浑身都在哆嗦。不好!他又要变!裴明吓的脸都白了,急中生智,一把夺下肖天宇扔在沙发上,回手把发愣的芳芳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

    芳芳又惊又喜又有点不明所以,扎着两只手:「裴明,你干嘛?」

    「你别动!让、让我抱抱你。」裴明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睛看着沙发上的肖天宇变成人形,光溜溜的躺在沙发上。使劲的使眼色让肖天宇赶紧的消失,肖天宇悄悄的爬起来就往卧室里溜。这要是让这位小姐看见还得了啊?

    「裴明,我好感动!人家一直都喜欢你,你真的也喜欢我吗?」芳芳两只手搂着裴明的脖子撒娇。裴明张口结舌的答不上来。

    已经溜到卧室门口的肖天宇,听见这句话忍不住地回过头来。裴明咬牙切齿的冲着他无声的吼:你还不快滚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吗!

    肖天宇看明白了,手比划着自己的胸脯,张嘴还回去:因为我你至于抱那么紧吗?你那手都搂哪了?

    芳芳觉得有点不对劲,裴明好像在跟自己后边的什么东西使劲。「你在干嘛?」

    说着就扭过头来想看看。这一下裴明慌了神,一把扳住她的脸不管不顾的亲了下去。「我喜欢你!」

    肖天宇顿时像被捏住了腮的鱼,张着嘴瞪着眼,动弹不得了。芳芳激动得死死搂住裴明的脖子努力的回吻。

    迫不得已才走的这步险招还不知道找来什么后果呢,可是那个明明是肇事者的人却一脸当机的站着不动,我这么舍身忘我的为了什么啊?裴明委屈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妈的我怎么就这么倒楣呢!

    拖着浑身绵软的芳芳往门口走,在芳芳狂乱的热吻里挣扎的吐出几个字:「但是……呜~~我有点激动……所以我们……呜呜~~明天见。」

    把芳芳推出了门反手把门紧紧地关上,裴明靠在门上大口的喘气。门外是芳芳激动的尖叫。

    抚摸着自己有点红肿的嘴唇,裴明尴尬的看着站在卧室门口直勾勾看着他的肖天宇。那家伙不但没有感激,还满脸写着我很受伤。靠!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啊?

    我是为了掩护你才这样的,要不是你磨磨蹭蹭的我也不会那个什么!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

    裴明在心理反覆的强调着理直气壮的理由,可不知怎么的,对着肖天宇那双快要掉出泪来的眼睛就是强横不起来。抓抓脖子,裴明走过去拿起一件睡袍给他披在身上:「穿上点,丑死了。」

    「你没有跟我说过喜欢,你也没有那样的亲过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裴明,肖天宇的脸上写着两个字:嫉妒。

    裴明恨恨得踢了他一脚:「浑蛋!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为了你~~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

    「我要你统统给我还回来!」

    猛地身子被抓进了对面宽阔的怀抱里,死死的抱着,霸道的吻狂风一样的压了下来。嘴唇被吸得很疼,舌尖也快要离开自己的嘴了,腰上的那双手死死的抱着。

    混蛋,你想把我吃进肚子里吗?算了,看在他快要抓狂的份上,就让他这一次好了。

    灼热的吻从嘴唇上慢慢滑到了脖子,手也慢慢的伸进了裴明的衣服里,在背上抚摸游走。肖天宇披着的睡袍早滑到了地上,赤裸的身子烫得吓人。裴明混乱的喘息着,抱住了他的腰。忽然身子腾空而起,裴明吓得惊叫一声死死抓住肖天宇的肩膀。下一秒,被摔倒在床上的裴明衣服的扣子就开了。

    「肖天宇!你给我住手!你再敢折腾我我就把你剁成八块下油锅!上回的帐……呜~~还没算……哈!松开……哦~~」愤怒的裴明在上衣被剥开的时候连踢带打,在胸口的小豆豆被含进嘴里的时候也能坚持着揪肖天宇的头发。但是在裤子被扒下来,鼓鼓的东西被黑着一只眼眶的肖天宇连舔带吸的时候,裴明没劲了。上次那种快要疯狂的快感再次袭击过来,裴明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贪婪的吸吮着揉搓着,肖天宇心里也发慌。身体里的渴望早就憋得快疯了,等不及细嚼慢咽了,赶快把裴裴吃进嘴里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裴明仰面躺着,手指抓着床单低声的呜咽,那个地方被湿热的唇舌包围着,舒服得想哭。哇~~什么东西!被身后的刺痛感吓了一跳的裴明猛地抬起身子,什么东西被塞进了那个小小的洞口里。而且还在不停的转动抽插,又痒又疼的难受死了!

    「放手,放手啊,不要再塞了!啊~~」小洞里被塞进了两根手指,旋转着抠挖着,还不时地吐进一些湿滑的唾液,痛痒酥麻各种刺激一起袭击上来,裴明快受不了了。突然,前边被放开了,小洞里的手指也猛地抽出来。所有的强烈刺激突然消失了,裴明一下子适应不了,不自觉地抬了抬腰,哼了一声。

    灼热的身体压在胸膛上,肖天宇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渴望。「裴裴,我要你啊!」

    「呜啊~~」

    没有想过这么疼,裴明的指甲都快要掐进肖天宇的后背里去了。腿被高高的抬起来,后面的小洞无法承受粗大的入侵者,痛楚的抽搐着。强忍着不动,肖天宇不停的亲着裴明泪流满面的脸。

    「我要杀了你~~呜呜~~疼~~」

    「宝贝儿……忍着点……宝贝儿……」

    手在下面揉着,嘴在嘴上亲着,试探着一点一点的抽动。裴明满头是汗,拼命得想推开他。早知道这么疼就该给这个混蛋拴上链子!你轻点啊!

    肖天宇也不好受,他那里本来就粗长,刚刚进去一半又被夹得死死的。脑门上的汗滴下来,肖天宇喘着粗气一点一点的动着。胀痛的小洞被手指轻柔的按摩着,最初的刺痛胀满渐渐的适应了,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被他抱着亲着,身体里满满的塞着他的一部分,这种无比强烈的刺激让血液都在沸腾。

    慢慢的,裴明痛苦的尖叫声变了音,转出一点暧昧的哼声。肖天宇含着裴明的耳垂,小声地说着:「宝贝儿,那没破……呼呼~~软着呢,再来一点……」

    「混蛋……哼~~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就动起来了!好像有个什么地方被打开了,汹涌的电流就肆无忌惮的冲向身体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裴明已经拖进了波峰浪谷里,除了跟着身体的需索漂浮以外,没有什么能记得起来了。抱紧了肖天宇的脖子紧紧地闭着眼睛,任凭他凶猛的冲进抽出,肆意的在自己身体里喷涌出灼热的岩浆。

    汗津津的身子搂在怀里,肖天宇意犹未尽的亲着裴明红润的面颊。手上刚刚喷射过的小东西并没有完全的软下去,在手指的揉搓下还很精神的站着,跟他主人的疲惫虚脱完全两样。

    「裴裴,亲亲我。」

    「我咬死你……」裴明半睁开眼睛,瞟着占够了便宜心满意足笑眯眯的肖天宇。

    「你上面的嘴儿我还没亲够呢,就用你下面的小嘴儿咬死我吧!」

    「我~~」裴明羞恼的咒骂被很无耻的堵在了嘴里。这个无赖!

    夜色深深,一弯月牙挂在天边上,快要睡着了。一双闪着精光的眸子打量着裴明家的视窗,符缡草的光就从这个视窗透出来的,一定就在这里!我可找到你了!

    无声无息,矫健的身影跃上了高高的窗台。手指轻轻一画,窗子无声的打开了。

    窗帘挂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隐隐约约的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仔细听,好像还有类似抽泣的呻吟声。少年茫然的抓抓头发,里边的人在做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厚重的窗帘轻轻的挑开一道缝隙,屋子里那张凌乱的床上,无限春光乍现。浑身是汗的裴明跪在床上,身子靠在肖天宇的怀里,身子后边紧紧连接的地方正被猛力的进出着。带着微微啜泣的呻吟声不断的从樱红的嘴唇里发出来,不时地被另一双嘴唇完全的吸进去,只剩下一点呜咽的哼声。光滑的身子被不停的抚摸,两个粉色的乳头已经胀大红肿,高高地挺着。腿中间高高耸立的地方被不停的揉搓套弄着,圆润的柱顶微微颤抖,伴和着身后猛烈的冲刺不时的掉出几滴晶莹的泪珠。

    窗帘后边的少年下巴掉得老远,眼睛都快突出来了。这是这是这是……这是干什么啊?他在亲他的嘴,他在摸他的胸脯,还在噗滋噗滋的……哇呀!这不是好事不能看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赶快走开啦!心里明白,可是身子却像给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于是对面的床上,身体摩擦撞击的噗滋声好像更大了一点。

    肖天宇轻轻的咬住了裴明的耳朵,低声地说:「裴裴,你要渴死我了。忍着点,让我好好来几下。」

    裴明张着嘴哭不出来,你都要把我弄死了还不解渴!「不要~~啊!」抱着自己的手突然松开了,却抓住了腰。猛地向后一拉,身后的小洞里那根滚烫的东西突然的冲进了更深的地方。裴明尖利的叫了一声,却被下一次更猛更重的撞击堵得没了声。

    呼~~做了两次现在才完全的进入他的身体,肖天宇满足的轻叹口气。太美了!紧得像给用力地吸着,热得像要被活活融化,前两次生怕裴裴受不了,只敢进去一多半还慢慢的磨蹭。现在小洞已经完全张开,肉呼呼粉嘟嘟的,被自己射在里边的东西润滑的能毫不费力的直插进去。裴裴啊,不是我不疼你,是你的身子太能折磨人了!

    腰被死死的抓着,又快又重的冲击每一下都捣进最深的地方,小洞里那个轻轻一碰就浑身酥软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冲撞着,乱窜的电流把身子折腾得又软又麻。

    那根高高耸立的东西现在也没人管了,随着身子的晃动也在激烈的晃着,快要崩溃了。

    「啊~~天……天宇!不行了……天啊~~」胡乱的叫着,裴明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了。继续让他做下去非把自己弄坏不可,可是如果他现在真的停下来,那还不如死了呢!

    「呀~~」裴明的身子猛地一弹,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喷了出来。但是身后狂热的进攻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更凶猛了。乳白的液体被顶的一股一股的喷出老远,裴明快要昏过去了。前边在喷,后边还在不断的进出。先前射在里边的东西被带出来,湿淋淋的顺着大腿流下来。

    地上,痛苦的少年一只手捂鼻子一只手揉屁股。鼻子里莫名其妙的流血,把持不住身形从窗台上掉下来,摔得屁股疼死了!真没用啊!少年骂着自己。从修道以来师祖就一直教诲,仙家的身体不能见血否则会与修行有亏。可是刚才的那一幕……

    不好,鼻子又流血了!师祖~~这个你没教过我!

    ***

    公司里,陈朔在气急败坏的一遍一遍的拨打着肖天宇的电话。那家伙突然的来个电话就人间蒸发了,本来以为他有点什么事过两天还不回来,谁知道这一连十几天一点音信都没有。他家里,他父母,还有七七八八有关系的人都问到了,就是没有一点消息。

    不安加上焦急,陈朔心情糟糕透了。肖天宇虽说大大咧咧但是不会胡来,这次别是真遇上什么麻烦了吧?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陈朔把头发抓了个遍,还是没有一点主意。前几天发了一个寻人启事,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陈总陈总!你快来看!」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秘书小姐慌慌张张的喊着。陈朔吓了一跳,赶紧走出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有人送来肖经理的衣服!」

    接待室的沙发上,一个衣服褴褛的拾荒女人拘谨的坐着,看见陈朔大步走进来赶紧站起来。陈朔顾不得跟她说话,一眼就看见了茶几上放着的一个布包。把那层肮脏的包袱皮打开,里边是胡乱叠着得一身崭新的黑色西装,领带皮带内衣内裤还有一个空空的皮夹子。

    陈朔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肖天宇的衣服,登时心慌的冷汗冒出来。伸手翻了翻,衣服上到干净,没有想像中的血迹什么的。皮夹子里早就没有钱了,但是他的身份证和各种卡还在。

    拾荒女人小心的解释:「那个夹子俺拾到的时候就啥也没有了,那里边的钱真不是俺拿的。」

    陈朔没心思理钱的事,盯着那个女人:「这些东西你是从哪捡到的?什么时候?你还看见什么了?」

    拾荒女人小声地说:「捡了好几天了,就在那个叫什么幸福花园的住宅区旁边,俺看见的时候就在路边上堆着。本来以为谁不要的想捡了换点钱,看见你们的寻人启事上说找这个人,俺就给送来了。你看你们说的那个钱……」

    陈朔脸色都变了,挥了挥手:「叫财务部拿钱给她。」秘书小姐赶紧把拾荒女人拉了出去。颓然的坐在沙发上,陈朔看着面前的一堆衣服,突然的一阵恐惧。天宇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怎么会所有的衣服都扔在外边?绑架?劫持?黑社会寻仇?

    陈朔的脑子里一窝蜂的挤进一堆血淋淋的镜头,不行我得报警!

    ***

    从警察局回来的陈朔疲惫不堪的倒在沙发上,报警录口供,原原本本滴水不漏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本来陈朔也不是十分确定肖天宇遇上黑社会了,但是看到负责录口供的小员警那一脸的漫不经心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明显的证据,没有勒索信就不能当绑架案办?什么破规定啊?肖天宇是没什么仇人也没什么钱,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他不会被人绑架啊?

    居然说什么,最多报个人口走失,电视台发发广告什么。等有了确实的证据再立案侦查。任凭陈朔磨破了嘴皮子最后都要拍桌子了,小员警还是一张扑克睑,两字——不行。最可气的是,那小员警最后竟然问了一句,那个什么肖天宇不会有精神病吧?要不你去精神病院收容所什么的去看看?

    我靠!官僚主义老爷作风奶奶的我告你们渎职!陈朔纷纷的把手里的茶杯扔在桌子上,水洒了一桌子。

    门轻轻的推开了,秘书小姐小心翼翼的伸进头来:「有位员警同志要找您。」

    「不见!打这起谁再跟我提员警我跟谁急!」正在气头上的陈朔敖的一声就炸了。咆哮声让紧跟在秘书身后的一个小员警吓了一跳,紧张的整了整头上的帽子,抻了抻衣襟。

    秘书小姐咧咧嘴,老总怎么了?人家就在这听见多不好啊!回头跟小员警赔礼的笑着:「您别介意,我们老总最近被肖经理的事闹的,他不是跟您……」

    「我知道,局里不给立案。我就是为这个事来的,想跟他私下谈谈。」小员警很和蔼的笑着,一点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里屋的门呼的打开了,陈朔跑了出来。一眼看见站在那里的小员警,陈朔原本兴奋的表情呆了呆。这员警,也太小了吧!怎么看都还是个少年,最多十五、六岁。难不成员警也有童子军?

    「那个……我就是陈朔。请问贵姓?」陈朔勉强的开口问道。

    听见他说话,小员警兴奋的转过身:「你好,我叫开阳!」

    「开阳,还有姓开的?」陈朔喃喃的自言自语。

    「嘿嘿~~有的有的,很少很少~~」小员警赶紧笑嘻嘻的回答。陈朔勉强的把来人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开阳在前面走,陈朔迷惑的看着他那身警服,这衣服的号码大了点,也不知道他们的总务科怎么给发的衣服,弄得挺好的制服像偷来的。

    走进办公室,开阳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东瞅瞅西看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陈朔宽大的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手指尖触在萤幕上追着那些变化的花朵,开阳惊奇的看着。

    「开……警官,」陈朔自己都觉得尴尬,面前的员警没有一点威严正经的意思,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警察局里该不会连电脑都没有吧?

    陈朔抓了抓领带干咳了一声:「请坐。」

    开阳吓了一跳,答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电脑,坐在沙发上。

    「请问……」

    「你叫我开阳就行了。」

    「好,开阳。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陈朔看着他,一肚子问号。

    开阳挺直了身子,低声说:「有啊!我知道,肖天宇是你的下属,也是你最好的兄弟对吧?自己兄弟不见了怎么会不着急呢?局里不给你立案是不对的。」

    「哦?」陈朔一听就来了精神,一拍大腿:「说的就是啊!我刚才就是因为这个生了一肚子的气,哎呀,还是有人主持公道啊!那,你是不是说服你们局里给立案侦查了啊?」

    开阳有点尴尬的摇摇头:「这倒没有。不过我觉得,你的那个兄弟……也就是肖天宇,他现在一定很危险。对,很危险!」

    陈朔紧张的看着他:「你也认为他有危险?」

    开阳立刻满脸严肃的靠过来:「绝对有危险!而且还会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找到他!」

    陈朔焦急的跳起来:「你们警察局都不给立案让我怎么找啊?」这大海捞针似的,等我能找着的时候他也早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开阳一拍胸脯:「我帮你啊!要不我来干嘛?」

    陈朔也不好说什么,咧咧嘴。

    开阳抿起嘴唇:「你不相信我啊?我可是警校的高材生噢,你不要看不起人!」

    陈朔好笑的看着他顶着一顶大帽子的小瓜子脸,稚气未脱的脸上连汗毛还没掉干净呢!

    「开警官,不好意思,你现在毕业了吗?你今年多大啊?」憋了半天,陈朔到底还是问了。

    开阳脸红红的,挺着脖子说:「我刚毕业,还在实习。我……十九了!干嘛?」

    「没事,随便问问。」陈朔摇着手嘿嘿的笑。就算是个实习小员警,也总比没人搭理自己强啊!万一这个小员警说的还有点道理呢,人不可貌相啊!

    陈朔恭恭敬敬的给开阳倒了杯茶,看着他说:「那依你看,天宇究竟出了什么事呢?他会有什么麻烦?」

    开阳靠近一点,非常严肃的低声说:「据我的分析,肖天宇现在应该是被人绑架了。」

    陈朔手里的茶杯咚的一下落在茶几上。本来他并不太信肖天宇真的有什么不幸了,只是找不到人着急担心。但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怕的答案从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员警嘴里说出来,一颗心就咚的一下掉到冰窟窿里了。

    强压住心慌,陈朔焦灼的看着开阳:「你真的这么认为?」

    开阳很坚定的点点头。陈朔一拳头砸在自己腿上:「我就说!可是我就想不明白,谁会绑架他?他一没钱二没权,绑架他还得管他饭吃,图什么啊?」

    「图~~报复啊!」开阳的眼珠转了又转。

    「报复?可是这小子人缘很好的,他能把谁得罪得这么狠啊?」陈朔一脸迷惑。

    「他是不是有个很要好的朋友,他们经常在一块?」开阳看着陈朔。

    陈朔疑惑的点点头:「是,他是跟裴明不错。那怎么了?」

    开阳低声的说:「据可靠消息,绑架他的很可能就是这个人!」

    「不可能!」陈朔往后一仰挥着手:「他们俩从大学就是同学好得都快穿一条裤子了!再说凭什么啊?」

    开阳拍拍他的手臂:「你听我说,有些事情就不能按照一般道理来推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你听说过前一段时间英国的那宗非法拘禁案子吧?一个老同学把另一个老同学给扣起来了,白天让他做苦工晚上把他缩在阁楼里。一个多月以后才被人们发现。原因只不过就是,这个人在上学的时候借了那个人五块钱没还。」

    陈朔有点紧张了,这个事还真听说过。当时还跟肖天宇笑说妈的真是变态。

    「那你的意思是说,裴明绑架肖天宇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肖天宇上学的时候借了人家钱?」

    「我就是打个比方,当然也可能有别的事啊!」开阳很认真的解释:「比如说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惹得人家不高兴了他自己还不自觉……」

    陈朔恐怖的捂住了嘴,摆了摆手不让开阳再说下去。那小子岂止是说错话办错事啊,他简直就是拿自己不当外人!裴明绝对是忍无可忍之后就……坏了,真坏了!英国那位哥们就拿了五块钱买早点就给折腾成那样了,肖天宇喝醉了就往人家跑还连吃带拿的,说不定现在已经在裴明家的高压锅里炖着呢!就他那块头肯定一锅炖不开啊,分成好几次……他得受多少罪啊!

    天宇啊!早就告诉你不能太过分,到底你还是把自己折腾进去了吧!

    「我苦命的兄弟啊~~~」陈朔悲从中来,哭了一声兄弟眼泪哗哗的掉下来。

    把身边正想词的开阳吓了一跳,他可从来没看见过人哭,更不要说一个大男人有声有色地哭。

    「你你你你别哭啊!我可什么都没干啊!」手忙脚乱的抓过旁边的一大块布就往陈朔的脸上擦,陈朔被擦得直咧嘴赶紧接过来,睁眼一看手里的布料,瞪着开阳啪的扔到一边。开阳讪讪的把桌布接过来放回原来的地方。

    「你别着急,我没说他现在已经死了。我觉得他肯定还活着,我们还得想办法先找到他才行啊!」开阳蹲在陈朔跟前使劲的劝。

    陈朔擦把脸,点点头:「行,你说怎么办吧?我全听你的。」

    开阳趴在他耳朵边上,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陈朔一边听一边不停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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