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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公主 第八章 作者:易虹
    星河学园樱之宫

    “茉莉姊,我就知道你又跷课来这里睡觉了。”美珠嘴上叼了根烟.在老地方找到了她。

    穿着白底黑领的高等部夏季水手制服,茉莉闭着眼睛,跷着二郎腿,躺在吉野樱树下,一副悠哉的快活样。

    “喂!美珠,我说过多少次,在我面前不要抽烟,我讨厌烟味。”茉莉眼也不张的说着,依然戴着耳机,一边晃动着她的脚。

    “好嘛,不抽就不抽。”美珠捻熄手中的香烟:“茉莉姊,你最近好奇怪,变得很安静,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最近她常瞧见茉莉失神发呆、心不在焉的,和以前生龙活虎、精力旺盛的她浑然有别。

    “废话少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茉莉扯下耳机,懒洋洋地坐起身。

    “是这样的,今天是龙虎帮召开干部会议的日子,茉莉姊身为龙虎帮的名誉老大,必须要出席会议才行。”

    自从一个半月前龙少虎被迫切下自己的四根手指后,龙虎帮弟兄立刻尊奉茉莉为名誉老大。虽然茉莉只是挂个名而已,但在龙虎帮分子出现的任何场合,她所受到的待遇却倍受尊祟,也因此从前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龙虎帮与应援团终于抛弃成见,彼此不计前嫌,正式跨人一个新的合作阶段。

    两伙人联手合作的结果,双方势力加倍扩大,地盘急速扩充,不久便成为台湾北部窜升最快、最有势力的学生帮派。

    “我没空,你代我去参加就行了。”茉莉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随即又戴上耳机,跷着二郎腿唾躺下去。

    “茉莉姊,不行哪,今天下午我要代替你去参加北区学生帮派的首领会议,这事早就排定好,我不能缺席的。”美珠蹲了下来,将她的耳机再度拉下。

    “那就叫叶奇好了。”茉莉依然没精打彩,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趣样。

    “茉莉姊,你究竟是怎么了嘛?自从一个半月前从医院回来后,你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不再和姊妹们一起疯、一起闹,就连学校的课也跷得凶,再继续这样下去,你的出席日数会不够,铁定被留级的。”美珠忧心地看几近自暴自弃的茉莉,不知该如何是好。唉!大姊头究竟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怎会把自己搞得一副失魂落魄、犹如行尸走肉般?真是想不透。

    “美珠,你少烦我!再罗唆的话,我就抛下你们,离团出走。”茉莉终于被她弄烦了。她不情愿地站起来,拍掉身上的落樱及草屑。”茉莉姊,拜托嘛,告诉人家你究竟在为什么事心烦?只要美珠帮得上忙,我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她拉着茉莉水兵制服的下摆央求着。如果猜得没错,大姊头之所以会失魂落魄,一定和那位长得很像黎明的日本帅哥有关。

    “没有用的,你帮不上忙。”茉莉轻叹一声,随即拿起高等部的手提黑色皮质书包,准备离开樱之宫。

    “你要去哪里?茉莉姊。”美珠挡下她问。

    “心烦,想去喝酒。”茉莉淡淡地回答。

    “一个人喝酒没意思,我陪你去喝个痛快,好不好?”她担心茉莉一个人喝闷酒会发生意外,所以想陪着她,以防万一。

    “你陪我喝酒,那下午的会议谁出席?”她随口问。

    “管他的!茉莉姊对我来说比任何事情都还重要,我才不管什么鸟会议呢!”美珠勾着她的手,头倚向她撒娇着。

    “好姊妹!”茉莉笑了笑,随即大步迈开,和她一起向停车场。

    “茉莉姊……”

    “什么事?”

    美珠附在她耳边轻声他说:“你终于笑了。”

    “傻瓜!”茉莉用手指推一下她的脑袋,“等一下我们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那么茉莉姊得请客啦!”美珠乘机揩油。

    “当然,大姊头当假的?!”茉莉豪爽地答应。

    所谓的大姊头,就是帮一大票吃喝玩乐过后的姊妹们付帐的冤大头,懂了吧!

    “玉竹,你让开,再护着这个男人,我就连你一起砍了。”织田信长手执长刀,怒容满面。

    “不要,老师又没做错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拿他出气?是我惹得你不开心,要杀就杀我吧!”玉竹反身护往跌跪在地的兰丸,泪如雨下。

    “混帐!死到临头你还护着他。这家伙是被敌国收买的间谍,他除了窃取我方的情报外,还奉命诱骗你,怂恿你背叛我、离开我!你说他该不该死?”织田信长一把抓起玉竹纤细的手腕,她那雪白的肌肤立即浮现五道明显的红肿抓痕。

    “不是的,老师不是间谍,更没有怂恿玉竹背叛信长大人。是玉竹不好,不该将大人送给我的玉笛转送给老师,要怪就怪我,是玉竹该死,不关老师的事。”她泪流满面地替兰丸辩解。

    “好,既然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那么就让兰丸亲口告诉你他是不是个间谍?”织田信长放开玉竹的手,转而将长刀架在兰丸的颈上。

    “兰丸老师,你说话呀,快点告诉信长大人,说你是被人陷害,说你是冤枉的。求求你,快点说呀!”玉竹跌坐在地,央求着一言不发、神情冷峻的兰丸。

    “织田信长说得一点也没错,我是个间谍,接近你只是奉命行事?”兰丸冷笑地别过脸去。

    “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玉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呆若木鸡。

    “不为什么,只因为你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宝贝,而我奉命诱骗你这个天真的傻女人,要让织田信长尝尝失去心爱的人的痛苦。”兰丸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不相信对待玉竹一直温柔亲切的兰丸老师会说出如此残酷的话。老师不是说过,等到战争一结束,就会想办法带玉竹回家探望父母,还有,那些老师亲笔所写、向玉竹表达爱意的诗笺呢?难道统统都是骗人的吗?”她抓着兰丸的肩,激动不已地问。

    “没错,全部都是骗你的。”兰丸毫不辩解,冷酷无情地回答。

    “我……”玉竹一颗心仿佛被撕裂般,几乎要绝望地昏死过去,她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与刺激。她的心好痛。

    “你现在相信了吧!这男人根本不爱你,他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利用你罢了。”织田信长一手推开护着兰丸的玉竹。

    “兰丸,你既然敢玩弄我织田信长的女人,那么早该有人头落地的决心才是。我绝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织田信长冷笑地将长刀收下,从腰际抽出一条细如柳条、泛着黑光的软鞭,慢慢逼近毫无惧色、一脸冷漠的兰丸,举起细鞭猛然挥下……

    “不……”玉竹掩面而泣,不忍目睹。

    “玉竹,我要你知道背叛我织田信长的下场。”织田信长邪笑几声,一鞭又一鞭地鞭苔兰丸,怵目惊心的鞭痕、血迹,无所遁形地出现在兰丸皮开肉绽的身上,血淋淋的……

    “不要……我不要……”深受刺激的玉竹终于承受不住椎心刺骨的痛苦,昏了过去。

    “来人,把公主带回寝宫休息,加派人手看守她,若是发生任何意外,你们的人头就得统统落地。”织田信长气势凌人地下令。

    随后,他丢掉手中的软鞭,再次抽出锋芒逼人的长刀,残酷地往伤痕累累的兰丸腿上狠狠刺去。

    兰丸哀叫一声,鲜血如泉涌般流出……

    “哼!我留着你这条小命,是要让你在我和玉竹举行婚礼的那天,缺手缺脚的出现;在她面前。我要让玉竹知道,背叛我织田信长的人就会落得像你这种惨不忍睹的下场,而玉竹竟然敢背叛我,爱上你这个该死的爱情骗子。”织田信长气愤的举起沾满血渍的长刀,再次往兰丸肩上砍去。

    “哈……哈……”伤势不轻的兰丸突然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织田信长气急败坏地抓起他。

    “你是在吃醋吧,织田信长。”兰丸很得意地看着脸色铁青的他。

    “胡说!”织田信长恼羞成怒,一掌挥下。

    “啧!我是不是在胡说,大人心里最清楚。玉竹公主根本不喜欢你这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杀人魔王,要不是为了她的家人及国家着想,她才不会委屈自己整天提心吊胆地伺候你、你虽然留住她的人,却无法得到她的心,玉竹爱的是我这个地位卑下的小乐师,而不是你这个呼风唤雨、万人之上的残暴魔王。”兰丸毫无惧意地顶撞气急攻心的他。

    “你给我闭嘴!”织田信长;又一拳挥下,当场打得兰丸口吐鲜血。

    “我偏要说!玉竹不愧有深受大人宠爱的本钱,她的个性善良纯真、温柔可人,而且皮肤白得吹弹可破,令人忍不住想疼爱她。每当我吻着她时,总觉得像她这样一个娇柔可爱的女孩,留在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身边,实在是暴殓天物,所以我竭尽所能地疼爱她、玩弄她……早你一步呀,织田信长。哈……哈……”兰丸抹去口鼻间的鲜血,仰头大笑。

    “你找死!兰丸。”被他的话一激,织田信长像抓了狂般,重拾起软鞭,凶狠地鞭打浑身已血迹斑斑的兰丸。他绝对不会饶了这个碰他女人的混蛋,是他自己找死……

    东区颓废酒吧

    “茉莉姊,那位长得很像黎明的帅哥呢?怎么好久没看到他的人影了。”趁着两人都有些醉意,美珠随口问起上杉谦信。

    “他回日本了。”微醉的茉莉一想到上杉谦信,又蹙着眉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被他甩了吗?”美珠提起勇气,讷讷地问。

    “不是,是我把谦信大哥甩了。”茉莉摇摇头,心底闪过一抹怅然若失的失落感。

    自从一个半月前,她和上杉谦信在医院发生那场争执后,这个臭男人就再也不曾出现过。而出院几天后,住在京都的母亲打电话告诉她,上杉谦信决定要取消她和上杉谦信的婚约,自此她便再也没有上杉谦信的任何消息。

    “茉莉姐,这了就得了吗?既然是你甩了他,那么应该大肆庆祝才是,有什么好郁卒的?”美珠斜睨她一眼。

    “你不会懂的。”茉莉轻叹一口气。近来她每晚都会作噩梦,而且总是清晰地呈现出那几个日本战国时代的古早人的故事。

    由梦境中,她愈来愈清楚地了解梦中人物爱恨情仇的纠葛。那一次次仿佛身历其境的真实感受,逼得她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如上杉谦信所言,是玉竹公主的转世……?

    “是是是,我是不懂,我不懂茉莉姊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消沉、失意,变得一点也不像我所认识的茉莉姊。”美珠摇摇头。

    风之臬已经完蝇无缺的回到她身边,照理说,爱车如命的她应该相当开心才是,但是现在的她非但不快乐,反而愈来愈显得意志消沉,真是令人担心。

    “美珠,学校明天是不是要期末考?”心不在焉的茉莉突然问她。

    “对呀,要考英文、国文和三民主义。你不知道吗?”

    “我决定明天去日本一趟。”茉莉低声道。她一定得再见他一面。

    “什么?!你明天要去日本?那学校的考试怎么办?这是毕业考,是最重要的考试。”美珠惊呼一声。

    “不考了。”茉莉面不改色地把玩手中的空酒杯。

    “不考了?拜托,茉莉姊,你想毕不了业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毕了业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混日子。”茉莉无所谓地说。

    “说得也是,反正以我们那烂成绩根本考不上任何一所太学,毕了业也只能到南阳街当重考生,一点意思也没有。”美珠颇有同感。

    是呀,所以干脆继续留在星河学园鬼混好了。星河不但设备好,校风开放,学园美丽的理事长更是作风前卫,管理现代化,这么好的学习环境要到哪里找?”

    “其实茉莉姊的考试成绩也不差,只不过跷课跷得凶,把平均分数拉下来罢了。”美珠安慰她。

    “算了,美珠,我知道自己有几两重。明天早上我会打电话给理事长,向她请假。”茉莉又叫了杯酒。看在理事长平日很照顾她的份上,她不好意思连毕业考都一声不响地跷掉。

    “茉莉姊,你爱上那个男人了吗?”

    “什么?”喝着酒的茉莉骤然一惊,被呛得直打咳。

    “我猜茉莉姊一定是爱上那位日本版的黎明,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怨女德行。”美珠故意装成怨女样。

    “别胡说,美珠,我现在没有心情开玩笑。”茉莉瞪她一眼。

    “我才没胡说呢!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茉莉姊已经深陷情海,无法自拔了。”美珠揶揄她。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那家伙。”茉莉苦笑。

    她近来心情低落的原因,是由于那如梦似真的梦境所造成的。她一直在想,如果梦中的织由信长真有其人,而玉竹也曾经存在过的话,那么笛师兰丸呢?这位在梦中将玉竹折磨得伤心欲绝的负心汉是否也真有其人?

    上杉谦信一直表示他是织田信长的转世,而她则是玉竹的转世。既然上杉谦信为续前世缘而追随玉竹来到今生,不就表示兰丸也可能转世到这世上?

    若她的推论正确,那么今生的兰丸会是谁?他现在人又在何处呢?她想见兰丸一面,因为她有话要问他,代替玉竹问……

    “茉莉姊,你明天想去日本的主要原因就是要见他吧?”美珠明知故问。上杉谦信人长得有个性,又一表人才,也难怪向来厌恶男人的茉莉姊为这家伙魂不守舍。自古美女难过英雄关,这是千年不变的爱情定律。

    “我……”茉莉百口莫辩,她的确是要去东京找上杉谦信。

    “看吧!我猜对了。”美珠得意洋洋。跟在茉莉身边这么多年,她早把大姊头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这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她都知道的啦!

    “猜你个头!你明天不是要考试吗?早点去准备啦!否则到时候毕不了业.可别哭着跑来找我,”茉莉威胁地提醒她。

    “好嘛,好嘛,喝完这杯我就回去。”她赖着不想走。

    “等你喝完天都亮了,现在立刻给我回去。”茉莉夺下她手上的酒杯,沉着脸说道。

    “好啦,回去就回去嘛。苦恋中的女人通常情绪很不稳定,我还是先溜为妙,免得等一下想走都走不了。”美珠故意向她扮了个鬼脸,随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唉!有够受不了的三八,这样以后怎么嫁得出去?”茉莉轻叹一声,无可奈何地将手中的酒一千而尽。

    江户玉竹宫

    “玉竹,我要你跟我说清楚,你跟兰丸那个家伙究竟有没有……”织田信长摇醒昏睡中的玉竹,神情怒不可遏。他的双手沾满鞭笞兰丸的血渍,怵目可见。

    “什么有没有?”泪水几乎已经流干的玉竹,红肿着双眼,不解地问。

    “你究竟有没有跟他……”织田信长几度欲言又止,瞧见她那哭得通红的脸蛋,怒气随之消去大半。混帐!他无法铁着心来质问她。

    慧黠的玉竹迎织田信长那双邪美的眼眸,随即明了他怒气冲冲跑来问自己的原因。

    “没有,我没有。”她垂下跟睑,轻声地否认。

    “我不相信!兰丸已经承认你们两人背着我做了不可告人的事。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他抓紧她的肩。“我对你难道不够好,比木上那兰丸的甜言蜜语吗?”他咬牙切齿地怒问。

    “我说了……我没有。”玉竹别过头去,再度泪下衣襟。

    她那滴滴热泪宛如无法倾诉的哀痛,滴落在织田信长厚实的手背上。

    “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耍我?”他已经发狂的怒吼。“玉竹!只要你肯认错,肯开口求我,我愿意原谅你。说!说你再也不会背叛我,再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的身体。如果你不说,我立刻就杀了你,杀掉你全家大小,毁了你的国家。说啊!”织田信长用力扳起她苍白的脸孔,狂怒地逼她认错。求你……求你开口认错,否则我无法让自己原谅你……

    “我……”玉竹忍着双颊被他紧捏的痛楚,泪如泉涌。

    “你说是不说?”织田信长的耐性压抑到极点,他抽出腰际的软鞭作势威胁她。

    “是玉竹不好……”心力交瘁的玉竹终于含着泪、咬着唇,声泪俱下地认错:“是……是我不对,我不该背叛你……和兰丸私通。我该死!你要杀就杀我.求你……别伤害其他无辜的人,我求你……放过他们……”她柔嫩的朱唇因咬得太过用力,泛出丝丝鲜血,和着咸湿的热泪一起落下……

    “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织田信长又气又恨。

    难道他为她做得还不够多吗?为了讨她的欢心,他甚至特地请来关东第一笛师教她吹笛,怎知却因此引狼入室。这一切的一切,还不全都是为了她,难道说她一点也感受不到他呵护她的心意、爱护她的深情?

    他好懊恼!可是他又能拿她如何,杀了她吗?除非他想一辈子活在悔恨中-鞭笞她?他又何尝舍得伤了她?

    “我不知道……”心慌意乱的玉竹直摇头,不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只能任由泪水潜然落下。

    “你……你到底要我拿你如何是好呢?”织田信长丢掉手中的细鞭,狠狠地将梨花带泪的玉竹拥入自己的怀中,低头舔去她唇上的血丝,狂乱地吻着她,他那放肆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甚至还放人她的单衣内,抚弄她柔软的浑圆小五

    “不要……你答应过我,不会在婚前对我……”玉竹含泪推抵着。

    “是你背叛在先,怨不得我!”织田信长脱下自己的衣物,不理会她的反抗,用力扯下她身上仅有的白色单衣。瞬间,玉竹那雪白无暇的诱人身躯一览无遗……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玉竹摇头低喃,感到自己的心已死。

    她放弃抵抗,也放弃最后仅存的希望,任由织田信长对自己的身体予取予求……

    “你为何要说谎?玉竹!”织田信长爱怜地凝视她闭上眼的苍白脸蛋,手指不停地拨弄她额前的秀发,也顺手拭去她额上的汗珠。

    现在他才知道兰丸和玉竹两人统统撒谎,至少并没有如兰丸所说的那般,他已早他一步得到她。他为什么会相信兰丸的谎话呢?玉竹仍旧是完璧之身,直到他刚才不顾一切地要了她。

    “是你逼我的。”玉竹不愿睁开眼睛看他,眼角依旧流着泪。她的心已死,为何还会流下眼泪?她不懂。

    “我……”织田信长自知理亏,也无法多加责难,“你会恨我吗?”他柔声问。

    “玉竹不敢恨。”她缓缓睁开眼睛,随之映入眼中的是他那柔情似水的双眸。

    “我一定弄痛你了。”织田信长低头吻去她的泪痕,心疼地拥紧她。他刚才的情绪太过激动,动作也过于粗鲁,在她那滑嫩细致的肌肤上,处处可见红肿的抓伤及青紫的吻痕。她一定很疼……

    “无所谓了。”玉竹面无表情地答着,她的心才是真正的痛。

    “玉竹,我保证下次一定会温柔些。”织田信长吻着她的雪白诱人的背,允诺着。

    “信长大人……”玉竹迟疑着。

    “放了兰丸……好吗?”如捻虎须般,她嗫嚅地冒死请求。

    “你再说一次:”织田信长温柔的神情瞬间冻结,寒着脸逼视她。

    “请你……请你……”她说不出口,他看着自己的神情好可怕。

    “不准你再提起他!也不准你惦着任何男人!如果再让我听见你提起这个男人,我就立刻将他断手去脚,拿去喂狼吃,知道吗?”织田信长火大地警告她。

    “如果你真的那么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玉竹伤心地别过脸去。

    “到现在你还护着他,玉竹!”织田信长勃然大怒。“你被他伤得还不够吗?究竟要如何你才会死心?兰丸他只是玩弄你,对你毫无真心真意!”他低吼。

    “我只是不希望有任何人因我而死,如此而已。”玉竹泪眼汪汪。

    “不会的,他不会死的。”织田信长咬牙切齿道。

    “真的?!你愿意放过他?”玉竹喜出望外。

    “嗯,只要他能撑到我们两人结婚当天,我就放了他。”织田信长伸手抚弄她充满诱惑的性感红唇,漫不经心地答着。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玉竹急问。

    “玉竹,你如此袒护那个男人,我真的很生气!”织田信长着实吃醋。

    “玉竹都已经是信长大人的人了,大人何必咄咄逼人?”玉竹低下头呢喃。

    “除了你的人,我还要你的心。”织田信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玉竹无言以对。

    “你还不肯给我吗?”他紧皱着眉头:

    “大人……”玉竹感到相当为难。如果她撒谎,也许兰丸就可被释放;可是真要她开口扯谎,她却又无法做到。

    “我立刻去砍了兰丸那家伙的手脚。”织田信长见她犹豫半天,不禁怒从中来。

    “不要,求求你放了他!玉竹发誓,今生今世。我的人、我的心将只属于信长大人一人,玉竹绝对不会食言的。”她慌乱地抱住欲起身的他,不住地摇头。

    “这样不够。”织田信长抬起她泪流满面的脸。

    “那……你想怎样?”他的眼睛充满魔性,令人畏惧。

    “我还要你的来生来世。”他戏谑地看着她。

    “来生来世……好!我答应。”玉竹不假思索的说。

    已经无所谓了,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已无妨了。她早就该明白织田信长就像只尝血的蛀虫,一旦被他咬住,永生永世都不得翻身。

    永生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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