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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优女主角 第七章 作者:念眉
    “言大哥,开门……”

    急促的敲门声引言书晃到了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猫眼,当他看到一脸狼狈的蓝祖儿后,慌急地开了门。

    “祖儿,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言大哥,救我……”扑进他的怀抱,蓝祖儿牢牢地抱住,贪婪的享受他带给她的安全感。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衣服皱成一团,一向重视洁静的她,不可能让自己这么邋遢的出门。

    “我好怕……书权的力气好大……”眷恋他的温度,她不肯放开。她拒绝回想稍早的惊惧画面。

    “书权?!他对你……”言书晃阖上自己想破口大骂的嘴巴,他及时想到他们的关系,想到书权的要求并无不当……

    可是那小子为何不试着体谅她,也许她是因为害羞而拒绝,他就不能等到新婚之夜吗?

    蓝祖儿心有余悸地颤了一下,“他将头发梳成你的样子,也以你会有的样子出现,我一时分辨不出来……”

    “他这么骗你?”言书晃霍地感到下颚一阵抽搐,她所描绘的景象使他怒气横生。

    “他问了很多问题,然后很生气……我真的好怕他会……”她直往他的怀里钻。

    怜惜地搂紧她,言书晃大概能明白她说了什么话,才让他那么火大,但对书权的行为他更气愤,他怎么能以如此的方式伤害她?

    “蓝爸爸、蓝妈妈呢?”

    “他们到南部看爷爷、奶奶,明天才会回来,言大哥,我要怎么办?”她声音里的颤抖显示出她的害怕。

    “走,我要他向你道歉。”

    “不要……”惊恐他要将自己交回书权手中,她拼命摇头表示决心。“我要你陪我……”

    她的回答让言书晃微推开她,刻意留下一掌宽度的间隔,“你不能在我这里过夜,让人家知道会被说话的。”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蓝祖儿不管,再次抱紧地。

    “可是我在乎,你是我弟弟将过门的妻子,我不能破坏你的名节。”

    他深吸口气,让肺部充满她的香气。他渴望她、他需要她,需要汲饮她的精神、温暖和爱情……可是他不能。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回去会被书权欺负,好,我现在就回去!”

    她真的回头就走,但未触碰到门把,就被拉了回去。

    “不……”言书晃亲吻她如丝的秀发,抚摸她的脸颊,触手皆是柔嫩的肌肤。

    “我不会再求你给我一个答案了,但让我拥有你一次的温柔,好不好?”

    “祖儿……”当她的手贴上他的肩膀时,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脉动,真实的教他感动。

    他的吻洒向她的面颊、她的耳朵,用牙齿含着她的耳垂,他感觉到她在颤抖。

    蓝祖儿主动脱下他的衣服,也卸下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突然觉得好冷,怎么站怎么不对,但她就是不想把自己再遮掩起来。

    看到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耳畔也能听见他浊重的呼吸声,对他的深浓爱意让她的喉咙一紧,话怎么也不肯出口。

    她的心跳窜升至兴奋的节奏,手指颤抖地爬上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

    满足就像一床毯子被了下来,随着这分快乐而来的是一种新的需求,渴望能钻进他的心底,一辈子蜷缩在那里。

    言书晃的眉心紧蹙,胸中的火焰因她的动作而下窜。他的手指试探性的抚触她的红唇,而后丰满坚定的双唇与她的契合成一片温暖,舌头与她在一场充满挚爱、性感之舞中交缠。

    她因此而摇晃,他在她腹部造成愉悦的骚动。

    她自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他轻揉、爱抚,直到她以为她会因快感而当场昏倒。

    然后他的嘴跟随了手的动作,开始掠夺、吸吮、舔舐,使她渴望着自己也不清楚的东西。

    惟一清楚的是一连串的感动在她的心中爆开,她的双手圈住他的颈项,发现他打鼓般的强烈脉搏,那有节奏的敲打声在她的女性核心找到回响。

    “蓝蓝,你还可以回头……”

    “我不要!”

    他所说的话、所做的爱抚……在她四周织成了魔术般的纱网,密不透光的,令她无法再自同样的光线下看这世界,她回不了头了。

    他显得那么自我克制,而她却在某条边缘蹒跚,急欲发现某种东西……她的嘴唇滑过他的,他不禁呻吟一声。

    拉下她的底裤,他的手继续动作,轻捻慢揉,抚弄又拉扯,最后进驻那神秘的园地,直至她痛呼出声。

    “好痛……”

    拉过她的手,贴放自己的内裤上,“帮我脱下它。”

    “我……”不只是感觉,蓝祖儿也看到了指头明显的颤抖。

    “决定权在你,我不会强迫你。”尽管已经被情欲撞击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但言书晃还是保有些许的理智询问她的意思。

    吸了口气,她双眼一闭,终究拉下了他的内裤。

    她红了脸,感觉像是躲在窗外偷看、被逮个正着的小孩。

    “现在你没有退路了。”

    他温柔的语调让她警觉,她感觉他的眼神吞噬了她,似乎在他们袒裎相见的这一刻,他想要将她的五官镂刻在他的记忆之中,即使她刚刚哭肿了眼,满脸的泪痕。

    “言大哥……?蓝祖儿突破颤抖的气息唤道。

    她无法配合他强而有力的节奏,所能做的便是抓紧地,与他一起在兴奋的河流中航行。

    她的每根血管内窜流着悸动与刺痛,整个人像是个轴心,被热力、温暖和快乐包围着旋转。

    她感到高潮形成了一股张力,又解脱地落入一片狂放的温热中。

    言书晃粗喘着,热气在她耳朵旁喷散,他缩回头,用不可思议的神情凝望着她。

    一股震动深深贯穿他,他受到重击,无法抵御这激情,也不能令其消失,即使知道这可能会给两人带来麻烦。

    手指滑过他满汗水的背部,蓝祖儿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这是每对男女完事后正常的反应,或是只有他们这样?

    然,无论答案是什么,她都不在乎,她会信守自己的诺言——不问也不求。

    她是为她的身体找到了解放的洪流,并被它吞没,但她的心呢?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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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点,不要摔跤了。”

    连颖一只手拿着言书权刚才在车上脱下的两只鞋,一只手臂支撑着他的重量,将他毕拉半拖地带进言家的客厅。

    “这是哪里呀……”言书权因酒醉而吃吃笑着,一双眼失去了焦距,半睁半眯的。

    随意丢下手中的鞋子,连颖空出来的手推开了他的脸,“不要朝着我呵气,你知不知道自己浑身都是酒味,和从酒桶里泡澡出来差不多,臭气冲天!”

    在酒吧里,他是愈说愈故意,她叫他不要喝了,他却偏偏将酒拼命往肚子里灌,气死人了。

    “只要你赶快说这是……哪里,我就不会对着你说话,这样你就闻不到我的酒臭了,是你太……笨了!”说完,他打了个酒嗝。

    “是,我笨,可是你就聪明到哪里去,连你家都不认得了。”

    “我家?”像是突然清醒,他挣开她的搀扶,不能平衡的身体让两只脚打了个结,硬生生的倒在沙发上。

    “怎么,每天醉醺醺的回家后直接倒床而睡,没时间注意摆设?”

    她唠叨不停的话,教言书权受不住折磨的抱着头,“是谁要你……送我回家的,我还没喝够……”

    “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够?你连走路都成问题了!”想起刚才若不是店里的男客人帮忙,她们几个弱女子,哪来的力气扶着他到对街的轿车里?

    “我不管,我还要喝!拿酒来!”郁闷的情绪让他沮丧地捶着沙发,大肆发泄。

    倚他而坐,连颖机住他的手,“书权,酒不能解愁,醉了也无法解决事情,你理智一点!”

    直起身朝她欺近,“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爱的人不爱我?不……你永远不懂那种痛苦的感觉!”

    “不,我懂,你的心情我最能体会……”她喃喃自语。

    “你说话了吗?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为他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她抽了几张面纸为他擦汗。“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她不会说的,她是自愿进入他的浪子世界里,现在她必须让自己习惯其规则,就算讨厌也得习惯。

    言书权突地抓住她正在对自己施展温柔的手,口气很是暴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是同情,我不要!”然后一把拨开她。

    “书权,你怎么变得如此偏激,人性不是因为你经历的这些事,就一下子全变坏了,何况我觉得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是吗?”他笑得很凄凉。

    “不要再将自己困于死胡同里了,你当我是朋友,有事情就会找我,而我也很享受这种被信任的感觉,一切都像从前,不是吗?”

    连续酗酒一个星期,他像变了个人,凡事疑神疑鬼,动不动就大吼大叫,似乎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亏欠他,都该忍受他的情绪化,这么不成熟的他,实在令人大呼受不了。

    她再也不要过得提心吊胆,每天生怕讲错话得罪他,惹他发飙……他最好赶快恢复正常,否则先疯掉的人会是她。

    “最好仅是朋友关系,我好像真的无法提供一份安全感给女人……”

    “其实蓝祖儿不接受你的爱,还有很多女人等着你的垂青,你实在没必要为她再消沉下去了……”

    连颖收起自己的心情,佯装不受他那句话的影响,虽然一颗心隐约泛疼。

    她想问他很多问题,关于他与蓝祖儿之后发生的事情,甚至让他变得更加失志的原因,但这些问题都会让她看起来像在嫉妒,她的自尊不容地看到她的嫉妒,因为她明白的说过两人的关系。

    “是吗?身为女性,依你的择偶标准,会看上像我这样的男人吗?”言书权突然很想知道她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他的目光穿透似的钻进她,似乎想要探知她藏着的秘密,连颖很快地站起身子,拒绝让他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

    “我……们是好朋友的关系,我的答案并不客观。”

    第一次看到她闪烁着悲伤的表情,几乎唤醒了他每一个保护的直觉,他摇摇晃晃,困难地让自己站稳,以拇指拂过她的颧骨。

    “我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很难回答,你害怕伤害我吧?”他笑了,“无妨,我会将你的拒绝答覆当作是一种肯定。”他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紧绷。

    感受他温柔的抚触,连颖多希望时间就此停住,她奢望能这么继续下去。他没有预警的动作是吓着她了,却也给她一个或许永远也无法得到的享受机会。

    “书权,你误会我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眼神恍惚地瞄到墙上的钟,“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

    “可是……”

    “放心,我答应你不会出去续摊了,且你看我的样子还有办法独自走出家门吗?”他给她下了镇定剂。

    “你有办法上楼吗?要不要叫人帮你?”她担心他今晚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

    扬了手,言书权摇头,“算了吧,吵醒他们,我的耳朵准会被怒斥的口水喷得烂掉……不过是几个阶梯,就算爬也能爬上去……”

    “是呀,这位小姐你就别替他操心了,两只脚又没断,想上床睡觉当然得自己想办法了!”起床上厕所的言大华,听到楼下有谈话声,好奇心驱使他下楼一探究竟。

    而看到客厅的男人,他差点就要痛哭流涕了,原来他的小儿子没有失踪呀,他险些就去警察局报案了。

    “说曹操,曹操到,小颖,我的耳朵要接受炮轰了。”

    走至儿子身后,言大华用力戳了他的后脑勺,“我才懒得说你。”转而面对一旁灵秀的女孩,他客气的点了头,然后又迅速换了张脸,立刻毫不留情的批评儿子的不是。

    “这位小姐,你应该任由他自生自灭,用不着送他回来,这小子不值得你对他那么好!”

    没正经地打了个呵欠,言书权又开口说:“人家叫连颖,你不要这位小姐、这位小姐的乱喊一通!”

    “伯父,书权这几天心情不好,还盼你多担待。”

    “你看看你,哪辈子修来的好福气,有这么一位漂亮又懂事的小姐对你好!”他又敲了小儿子一记。

    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会让一直被父亲责骂的书权很没面子,于是连颖道别,“那我先告辞了,再见。”

    “小颖,明天再联络,我还会去酒吧听你弹琴喝酒的,”

    尴尬地朝言大华点了个头,她加快脚步离去。

    “还喝,让人家见笑了!”

    “她才不会笑我,这个世界上仅剩她是我惟一信任的女人……”

    “好了,我不和你谈这些,你现在给我说说看,你什么时候才心甘情愿回去上班?”没外人在旁边,他要骂的话可多了。

    这小子天天玩得天昏地暗,都一个星期没到公司报到了,不知道在外头搞什么鬼?

    “不去了,我想休息一阵子,我的职位你找别人代吧。不,肥水不落外人田,就你的宝贝大儿子吧,他的能力一流,肯定罩得住!”

    “你给我住口,自己不行,干吗酸人家?无论如何,你明天就给我回公司上班,和那个模特儿的事情,我就当作没发生过!”言大华气得发热,扭开了睡衣的扣子。

    他迟早被他活活气死,简直是愈来愈放肆了,以前就算喜欢在外头玩玩,还懂得分寸,最近却变本加厉,传进他耳朵的消息没断过。

    “什么模特儿?”言书权一点印象都没有,会不会又是谁想炒新闻,抓了他的名字就写吧?

    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了,又不是第一次发生,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

    “想装傻,事情都闹上八卦杂志了,还抵赖?我警告你,企业界都知道我们和蓝家的婚事,这个消息要是传开,你自己去找祖儿解释,我的脸可拉不下来!”

    “解释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漠不在乎,说来说去他为的是这个呀!

    “什么鬼话,谁会相信你是清白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到底是谁要讨老婆?言大华气自己不能狠心,老要为他们的事情而担心。

    “那刚好呀,反正蓝祖儿也清白不到哪里去!干脆我们两个人一起同流合污吧!”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言大华气急败坏。“这桩婚姻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答应的吗?不是!是你自己选的,那时候兴高采烈地期待结婚,这会儿却变成这个样子,甚至说起莫须有的诋毁,你像个二十七岁的男人吗?”

    “爸,你不懂。”

    “是,我不懂,儿子养大了,不听话是我活该,大的不回家睡觉,小的顾着玩乐,说他一句也不行……”失望地踏上楼梯,言大华嘴巴念念有辞。

    瘫在沙发里,言书权也快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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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我什么事?一下了楼,言书权两只手插在长裤口袋里,看也不看蓝祖儿一眼,径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若不是母亲执意扰乱他的睡眠,非要他下楼见客不可,他是打算装作没听见她的来访。

    “听言伯母说你好几天没去上班了。”

    蓝祖儿不自在地调整坐姿,他的双眸闪着未纾解的折磨,脸上棱角冷酷、阴影神秘,让她全身起了畏惧的疙瘩。

    “何不直接说出你今天来的目的,我太了解你不是来关心我有没有去上班的问题!”他露出一抹讪笑,视线突然攫住她的。

    “书权……”

    他微笑,但笑意只及双唇,未达双眸,那仅是她的想象,或是他的目光真的已不如以前温暖?

    他们好多天没见面了,依往常的经验,他该会给她一个咧嘴的夸张笑容,然后谈天说地的报告几天来的生活,而不是这么冷情的对待。

    或许是她强求了,因为情况已不如昨,这段期间发生太多事了,他们曾撕破脸的吵嘴,她也从他口中得知他的心情……那些的不平是导致两人演变至此的导火线吧?

    “够了,在我面前不用演戏,我将你看得够透彻了!”他要她的心、她的信任、她的灵魂以及她的忠诚,既然她给不起,那么休怪他无情。

    他曾给过她机会,也等了她,无奈回应的是永无止尽的背叛,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可以对她的欺骗一忍再忍?

    他恍如藏针的话,教蓝祖儿一时怔住,只能木着脸,收拾尊严的碎片,“我们之间好像再也不能好好的说句话了。”

    “你是在怪我吗?你怎不想想是谁造成的后果?不是我!”

    吸着气,蓝祖儿肯定自己的决定。“还……要结婚吗?现在的我们已经处得这么不快乐了……”她不敢想象婚后的日子要怎么维持。

    那天后,言大哥果真什么表示也没有,她几乎十分确定他的心意了,也因此她静下心仔细的想过,决定她的未来要自己一人过。

    没有言大哥,也没有书权,爱人与被爱同样痛苦,她不想再承担这种不是双方面皆互属的爱了。

    “为什么不结婚,莫非你又和别的男人互许终生了?”

    像一瓶有毒的溶剂腐蚀着身体,她从不知道书权的话可以伤人至此。

    “明明知道是一场不幸福的婚姻,为什么要让它发生?”

    “因为我喜欢看到你不幸福,我有虐待狂;因为我喜欢看到自己不幸福,我是自虐狂,这个答案你满意吗?”言书权觉得自己的思考模式,已经超脱他所能掌控的范围。

    他不是个喜欢勉强别人的人,既然知道蓝祖儿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他想放手,却少了那份洒脱,他不了解自己是怎么了,他放不开,他很坚持要结婚。

    蓝祖儿咬住指节,抑制哭声。他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阴郁,她无法探知他的想法,只觉得他变得很可怕。

    “你不会想要我的,我的人、我的心都是言大哥的……啊!”

    怒火兴起地打了她一巴掌,言书权觉得体内的血液翻腾鼎沸,“你这么迫不及待,还是我的未婚妻,就等不及的跳上另一个男人的床?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的身体不给我,宁愿给别人?最讽刺的是,强为我戴上绿色帽子的,竟然是我的双胞胎哥哥……哈,我言书权是做了什么坏事,老天爷要以这种方式来惩罚我,让我得接受社会大众的取笑?今天你上了我大哥的床,婚后呢,是不是外头随便抓一个男人,都有可能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蓝祖儿愣住了,他总是知道什么样的指控能够一举中的。老天,她该怎么办,她的不贞已被他说的如此不堪,他会怎么对自己?

    “我们还是取消婚约吧!”

    “然后呢,你和大哥远走高飞?”言书权嗤之以鼻地嘲弄。

    “就算我愿意,言大哥也不会答应。我会一个人走,请求父母让我离开台北,从此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哼,当你说过这么多屁话耍我后,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还会相信吧?”今非昔比,他几乎忘了自己曾经多么爱她。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的决定。”

    言书权上前用力扭转她的手,“你未免将事情想得太单纯了吧?你这么一走了之,这些已经发出去的消息谁负责?人家又会怎么看我?”

    “我会解释清楚的。”

    “那我算什么,是个丑角,你们两个人愚弄的对象?还是你们根本早就约好今生相守,这不过是一出闹剧,事后大家笑笑就算了?”

    “言大哥不爱我,你到底要我说几次,这只是我单方面的一厢情愿!”蓝祖儿受不了地大吼。她想忘记残酷的现实,他能不能不要一再的提醒?

    她曾希望有一天她也能—找到开启秘密花园的钥匙,享受爱情的美丽与浪漫,但此刻她知道她的梦想永远不会成真。

    言书权嘴角扯了扯,“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的虚情假意排行榜,你们两个是位居一、二名,且当之无愧!男的是天天担心我会伤害你,时时警告我必须对你负责;而女的则是拿爱情开玩笑,只想证明她对男人的魅力,将我这只白老鼠玩弄于股掌间!说来说去,最倒霉的人是我,我何苦要将自己陷于这个事件中?我不爽!”

    蓝祖儿凝视他良久,看着他诡计多端的变化神情,不知他心中又在策划什么样的计划。

    长指滑过她的下巴,他笑得很邪气,“你好像很害怕,要不要猜猜看我的决定呢?”

    一个转身,他又踅了回来,严肃的脸上看不到笑容,“告诉你,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心,但你的人我非绑在身边不可,你曾经给过我的痛苦,我也要你尝尝!”

    闭起眼睛,蓝祖儿没有了力气,她感觉即将被人摆,并为被夺走的自由而哀伤……

    接着,二楼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一些东西被扫落地上,她的眼泪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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