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听见敲门声侍女赶紧前来开门。
“夏侯少爷……”侍女感到震惊,“你怎么来了?”
自从传出他要与古蝶衣成婚的消息后,他就没有来过,这阵子玄伶瑟更是动不动就发脾气,害得侍女们天天胆颤心惊。
听见惊呼声,侍女们都上前围着他。
“真的,真的来了,哇!太好了,这样玄老师就不会乱发脾气了。”
“就是啊!最近玄老师总是摔琴呢。”
听她们你—言我—语的说着,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接话,“请问……”
“什么!”侍女顿了下,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大叫,眉头微皱小心翼翼地问:“您该不会是来找蝶衣姑娘的吧!”
“不,我不是来找蝶衣的,我是来找伶瑟。”
“是吗?哇!太好了,玄老师要是看见您来一定会很高兴的,而且还是特地来找他哦。”侍女欣喜若狂的说着。
“是吗?”对她们那过于激动的举动,他感到不知所措。
望着她们,他不禁心想,这些口子来到底是怎么了?从她们的话语中总感觉得出对玄伶瑟的害怕与畏惧。
“来!夏侯少爷我们为您带路,请往这边走。”
侍女们高兴的带着他来到琴室,“这里不是琴室吗?”夏侯真提想起了第一次来访时玄采音说的话。“我这样进去好吗?”
看出他的疑惑,侍女笑道:“放心,是您绝对行。”
“咦?”他不解其意的看着她。
“琴室我们是不能上去的,所以请您自个儿上去好吗?”
琴室除了玄伶瑟与某些学生和打扫的侍女外,其余的人是不能上去的。
“好。”
夏侯真提一上琴室就听见砸琴的声音。
他紧张的倚在门外探看,见屋内玄伶瑟正怒不可遏的踩着已支离破碎的琴。
该进去吗?他从未见过这么生气的玄伶瑟,这让他感到有些恐惧。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一道声音让他不敢再想下去。
“进来。”
躲在门旁的夏侯真提吓了一跳,而后看了看四周,他在叫谁呢!这里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还不快进来,难道要我抱你进来不成!”
夏侯真提闻言又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啊!难道是在叫他?他笑了笑,不可能!玄伶瑟应该不知道他躲在门外才对。
“怀疑吗?还不快进来。”
这下真的没有疑惑了,真的是指他没错,夏侯真提怯怯的由门边走了出来。
玄伶瑟以冷然的眼神看着夏侯真提,那锐利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有如裸身般被看着。
“过来!”坐在椅子上的玄伶瑟命令道。
害怕、恐惧占据了夏侯真提的心,他颤抖着没有勇气踏出一步。
不耐烦的玄伶瑟,站起身来一把将他拉了过去。
“哇!”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夏侯真提整个人倒卧在他的怀里。
“怎么,舍得来了?”玄伶瑟紧抱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低语。
“你…你说什么!”这样讲好像他是他的情人般,夏侯真提转头本想大骂他,却在见到他的眼神后迟疑了。
怎么了,伶瑟到底是怎么了?刚才光线昏暗没瞧清他的脸,现在看来竟是那么的憔悴,不再有以前那潇洒的模样,变得快连他都不认得了。
“你怎么了?”心好痛,他轻抚着玄伶瑟的脸庞。
望着玄伶瑟,夏侯真提明白自己还是舍不下他,即使他只当自己是玩物,腻了就可随便抛弃,但是他不能,他无法像玄伶瑟那样无情。
“真提……”玄伶瑟握住抚着他脸庞的手亲吻了下,他眼睑低垂幽然地道:“听说你要娶蝶衣?”
“嗯!”他轻应了声。
“为什么?”
“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爱吗?他明白那并不是他对古蝶衣的感情。恨吗?那更不是他对玄伶瑟的感情,那到底为了什么要娶呢?
“怎么,迷惑了?”
“我……”顿了下,他淡然地道:“娶是一定要娶,我很喜欢蝶衣,可……”
还来等他说完,一个巴掌应声落下。
“可恶!没我的允许谁准你娶她了,你这个可恶的玩物……”玄伶瑟已比先前冷淡,无情的辱骂他。
“你……”抚着被打的痛处,他迷惘了。
玩物!又是玩物,在他的眼里难道他真的只是任人玩弄的玩物吗?
碎了,他的心真的碎了,本来还存有一丝希望,可是现在全消失了,不可能了,他们两人再怎样都不可能会有结果!
夏侯真提站起身来看着他,“请将链子还我!”
“你说什么!”
“我今天本来就是为链子而来,请将它还我。”他冷静地道。
“哈……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吗?”玄伶瑟的狂笑声回荡在四周,令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变得阴沉可怕。
玄伶瑟一步一步的走近夏侯真提,他直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好怕,玄伶瑟那股寒意让他全身发颤。
玄伶瑟仍不断走向他。
这时他邪笑道:“对了,你不是最喜欢我的琴声吗?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从未让人见过的绝谷幽蓝琴吧!”
“什么,呜……”
还未来得及反应,夏侯真提已被他一掌击晕,“呜……”
迷茫中醒来的夏侯真提已身处在另一问密室内,他全身赤裸被捆绑在一架巨大的琴上。
“怎么,醒了吗厂玄伶瑟露骨的抚着毫无衣物蔽体的雪白肌肤。
“你……”见自己全身赤裸,夏侯真提不禁羞红了脸,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对待他,他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放开我!”
“放开你?不行。”他用舌尖挑逗着夏侯真提的蓓蕾,戏谵的笑道:“这里是我私人的琴室,你不是一向喜欢我的琴技,要不要我来弹奏一曲?”
“啊……不……别碰……”受不住欲望冲击的夏侯真提轻喘着气低喃。“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呜……”
“呵呵!那可不行,我专程为你而弹别人求都求不得,怎可不赏脸呢?不过要我弹琴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啊……”
夏侯真提还来不及将话说完,玄伶瑟已强行进入他早已湿润的私密处,被绳索绑着动弹不得的夏侯真提只能任由他索求。
律动数次后,玄伶瑟稍稍缓了下来,他未离开夏侯真提的身子,从一旁取出一架相当奇特的琴。
望着香汗淋漓的夏侯真提,玄伶瑟在他耳边低语。
“你和绝谷幽蓝琴真像,都令人不自觉的着迷。”他将绝谷幽蓝琴拿到夏侯真揭的面前。“你看是不是和你很像?有着魅惑人心的音色,更有益惑世人的躯体,你和这架绝谷幽蓝琴一样都只能是属于我的玩物。”
已精疲力尽的夏侯真提望着那架绝谷幽蓝琴,好美的琴,他从来见过这么美的琴,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抚摸那架琴。
“好美……”
玄伶瑟笑了声,解开夏侯真提身上的束缚,将虚弱无力的他抱进怀中,伸手握住他细白的手。“想不想听听它的音色?”
“嗯!”夏侯真提望着绝谷幽蓝琴像着了魔般,就算身体疼痛万分,还是想听琴的声音。“伶瑟弹给我听。”
“想听,那就说你是我玄伶瑟的玩物,我就弹给你听。”玄伶瑟吻着他的颈子,蛊惑的说着。
“我……”
见他迟疑,玄伶瑟口气坚定的说:“要是你不说,我是不会弹的。”
“别……我说,我是伶瑟的……玩物!”恍惚中,夏供真提疑惑了,他真的是玄伶瑟的玩物吗?
“真乖,见你这么乖,那我就为你弹一曲。”
“嗯!”听到玄伶瑟答应弹零,他高兴的笑着,玄伶瑟十指轻动,琴弦在他的手上宛如玩物般,任由他摆弄。
数道强而有力错落的弦音后,他缓慢的移动指尖,幽扬的琴声流泻而出,琴室内满是动人旋律。
聆听着他的琴声,夏侯真提如处梦境。“如何?”琴声未停,见夏侯真揭一脸沉浸在其中的模样,玄伶瑟笑着问。
“好棒,伶瑟的琴技果然名不虚传。”对他的赞美并不假,柔和的琴声让夏侯真提整个人如在梦中。
“想再听这美妙的琴音,以后就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嗯!”
玄伶瑟的琴音有如催眠咒音,让夏侯真提失神的答应。
“亲我一下。”
“好。”他乖乖的在玄伶瑟的脸庞吻了下。
“真乖。”他高兴的抚了抚夏侯真提乌亮如丝的秀发,“再弹给我听好吗?”夏侯真提依偎在他的怀中,妩媚地说。
“琴声只为你而奏。”玄伶瑟再次弹起了绝谷幽蓝琴。
翌日夏侯真提醒了过来,恍惚的望着四周。
这是哪儿?他怎么会在这里……
突地,他瞥见身边的玄伶瑟,怎么……他怎么又睡在伶瑟的身边,而且还赤身裸体,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只记得自己被强绑在一架琴上,被强行要了,之后……
呜!好痛,为何这么痛?此时他感到头痛欲裂用手抚着头。
这时玄伶瑟动了动身子,见状他吓了一大跳,随手拿超一布帛遮盖身体。
不行,得赶快离开这里,他是即将娶妻的人,要是让蝶衣知道他又被伶瑟抱一定会很难过。
可是他全身疼痛得很。
“呜……”走了一步就让他倍感艰辛,倚着床沿轻喘着气。
这时他望见挂在玄伶瑟颈上的链子。
“对了,我这次来是为了拿回链子的,要是不取回聆卦姐一定会发火。”夏侯真提努力的爬上床,忍着身上的剧痛轻巧的取下玄伶瑟颈上的链子。
“太好了。”他开怀地笑了下。
可是现下最大的问题是,全身剧痛的他无法自行离开,夏侯真提心一沉,该怎么办才好?
对了,既然剑使是伶瑟叫来监视他的,当然能为他所用。
这时他对着门轻叫:“剑使,我知道你在外面,进来一下好吗?”
闻声,站在密室外多时的剑使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进来。
“抱我。”
“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剑使有些不知所措,望着夏侯真提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他猛咽了口口水,好美,有如此出尘的美人,难怪玄伶瑟会这么执着。
“你监视了我那么久,为我做点事不过分吧!可以抱我回夏侯府吗?”为什么他会是那种表情?对他的反应夏侯真提有些不高兴。
“可是……”原来是这事,害他都想歪了,但是不管如何他都是玄伶瑟的手下,还是不敢有违背的行为。
这时玄伶瑟又动了下身子。
“哇!快啊,伶瑟快醒了,要是他醒了我就走不了了,求求你。”望着快醒的玄伶瑟他感到害怕,他哀求的看向剑使。
“这……”剑使迟疑了下,还是拒绝不了夏侯真提的请求,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离开密室。
夏侯府上上下下为了两天后的婚事忙得不可开交。
夏侯聆卦见夏侯真提被人抱了回来,马上上前关心。
“真提,你怎么了?”她担忧地道。
“没……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而巳,”他撒谎道。
“累!”看起来是像累没错,可是她总觉得还有内情才是,但也不想强求他说。“是吗?那快去休息吧,你再过两天就要当新郎了,得好好养足精神才行。”
“嗯!”夏侯真提点了下头。
剑使将夏侯真提安顿好后,由房内走了出来,这时夏侯聆卦巳在门外等他。
“你是谁?”第一眼看见他时,她就有种感觉,眼前的人并不是一般普通的剑客。
“剑使。”他明说。
“是谁派你来接近真提的?”夏侯聆卦防备地询问道。
“剑使绝不会伤害夏侯少爷,我会用命来保护他,请聆卦夫人母需对我如此防备。”看出她的担忧,他冷然地道。
“是吗?”她迟疑了下,“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一个深爱着夏侯少爷的人。”剑使语带玄机。
“深爱真提的人!”没事就爱卜卦的她,想起了昨儿个夜里卜卦的结果,古蝶衣果然不是他的真爱。
剑使见她若有所思,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那真提就拜托那人了。”拍了拍剑使的肩膀,她笑着离开。
宾客如云、喜气洋洋,夏侯府府上今儿个是热闹不已,所有大官贵人无不前来祝贺。
“恭喜、恭喜啊!”
贺客们个个是笑吟吟地道贺。
夏侯聆卦忙着招呼。
这时待在新房内的夏侯真提身着新郎服坐于椅上,听着鞭炮声与贺喜声,他幽然的望着布满红色丝绸的房间,真红!喜洋洋的,看起来真是讨喜。
“为什么我会这么不开心呢?今儿个是我的新婚之日,向蝶衣求婚的也是我,可是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为什么……”说着说着他竟流下泪来。
一旁的剑使用手为他拭去泪珠。
“为什么哭呢?”
“剑使……”夏侯真提突然抱住剑使的身于,“对不起!让我靠一下好吗?”
解他郁闷本来都是由玄采音来做,可是她借故不来,让夏侯真提大感失望。
“嗯!”他由着夏侯真提在他怀中哭泣。
这时夏侯聆卦来到门外敲了敲门。
“真提,时刻快到了,快出来准备迎接新娘。”
隔着门,夏侯真提应道:“好,我这就来。”他旋即走出房门。
夏侯聆卦望着脸颊布满泪痕的夏侯真提。
“真提,不管如何这是你的选择,不可负了蝶衣懂吗?”知道古蝶衣并不是他的真爱,但是她不许他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
“嗯!”他点头,“我会让蝶衣成为最幸福的新娘,过去的一切我不会再去想了。”
“如果能这样就再好也不过了。”夏侯聆卦心疼地抚了抚他的头。“走吧!别让人家等了。”
他们来到大厅时,花轿也正好来到大门外。
全部的人都走到大门外,夏侯真提按照古礼将古蝶衣接进大厅。
新人来到大厅站好定位后,媒人婆笑吟吟的大声喊着:“一拜天地……”
就在两人拜堂时,一道人影出现在大厅上。
“谁准你们成婚了?”
这道声音破坏了原本喜气洋洋的气氛。
所有的人无不瞪大眼望着这破坏人家好事的人,知道来者是谁时,夏侯真提不禁大惊。
“伶瑟。”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
听见声音,古蝶衣拿下盖头,“玄老师。”
宾客们对此事无不窃窃私语。
“哇,竟然有人阻止这门亲事。”
“难道是夏侯家的三公子在外头评论太差,有人来找麻烦。”
“就是啊!看那人长得这么美,不会是要来抢亲的吧!”
一群人看热闹的互相讨论心里的疑惑。见状,夏侯聆卦走上前怒道:“玄伶瑟,请不要阻止这门亲事,不然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哈哈!”他轻蔑的笑了数声。“被占有过的身子,有何资格迎娶洁白的身躯?”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她不解他话中的含义。
玄伶瑟走到夏侯真提的身旁,拉起他那颤抖的手,邪笑了下。
“这事真提该是最明白的,不是吗?”贴着他的身子,玄伶瑟戏谵的在他的耳边低语“真提……”望着浑身发抖的他,她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时夏侯真提犹如被大老鹰紧咬着不放的小兔子,任他再怎么挣扎都逃不了他的爪于。“不……不要!”大家那异样的眼神让夏侯真提感到害怕,身体不听使唤的直发抖。“别这样看着我,不要看……”
突然,他感到一阵晕眩,虚弱的躺在玄伶瑟的怀中。
“真提……”古蝶衣本想上前帮忙,却被玄伶瑟一把推开。
“别碰他,别忘了你也只是我的弟子而已,没我的允许竟然敢与他成亲!”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护意。
“玄老师我……”
已经看不下去的夏侯聆卦怒道:“听见没?放了真提。”“真提可能也不想我放了他吧!是不?”玄伶瑟紧抱着夏侯真捉,将头埋进他的颈中邪笑。
被抱着的夏侯真提无神的望着眼前所有人,以泪代替他的无语。
“真提……”
“他都没意见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哈哈!”
玄伶瑟将夏侯真提从大家的面前抢走。
“真提……”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夏侯聆卦大喊道。
原本该是一场喜气的婚礼,在玄伶瑟出现后全变了样,宾客散去后,夏侯聆卦坐在大厅上望者古蝶衣。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对不起,聆卦姐。”古蝶衣低着头道歉。
“我要的不是道歉而是解释,真提被玄伶瑟占有的事你该知道吧!”对这事,她实在无法忍受。
没想到自己保护这么多年的弟弟,竟然会被个男人给欺负,最可恶的是她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嗯!”她点头,低语:“在半个月前,真提就被玄老师给强占了。”
“强占!那么说真提根本不愿意,是不?”闻言她怒火中烧,玄伶瑟竟然强要了他,这可恶的男人!
半个月前……难怪那些日子,夏侯真提总是一脸心事又很孱弱的模样,原来那时就已被欺负了。
“玄老师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向来是不择手段。”对他的行径虽不认同,不过连玄采音都无法制止,更遑论身为他弟子的她更是无力改变。
“可恶的玄伶瑟竟然……竟然为了自己的私欲占有真提。”她大掌一拍,桌子为之震动。
古蝶衣淡然地道:“不过这次有点不同了。”
“不同?”玄伶瑟同与不同关她何事。
“玄老师从未对一件事情如此执着过,在他将真提视为玩物后,更是大大的不同。”
古蝶衣思及跟着他这么多牛以来,玄伶瑟从未对任何一件事真正感到兴趣,更不用说对一样东西珍惜,这些年来唯一能让他如此关注的只有他视为玩物的琴——绝谷幽蓝。
“什么?玩物?”闻言,夏侯聆卦简直快气疯了,没想到玄伶瑟只是将夏侯真提当成玩物。
“是的,玩物,对玄老师而言,那是唯一认同的词语。”
“什么词语啊!我管他认不认同,竟把我可爱的真提当玩物,这口气我怎么忍得下去?说,他现在会在哪里?”已怒火中烧的夏侯聆卦再也听不下去的怒吼。
“这……我也不知道。”
“是吗?”她疑惑的望着有些迟疑的古蝶衣,“你先下去休息吧!”
“那蝶衣先下去了。”
她走后,夏侯聆卦拍了下手,此时一个人走了出来。
“聆卦夫人找我?”
“嗯!替我查出玄伶瑟的下落。”
那人点了点头后,消失在大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