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吗?”玄伶瑟看着只着薄衫的他,“放……放我出去!”夏侯真提抓着英蓉帐羞赧拧遮掩若隐若现的胴体。
玄伶瑟停止弹奏走近他,拾起他的下颚:“你想出去?”他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请让我离开。”夏侯真提哽咽地说。
“我说过你和绝谷幽蓝琴一样都是我的玩物,别想从我身边逃走!”强吻了下他的唇,玄伶瑟笑道。
“不……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当你的玩物。”闻言,他流泪不止。
“那可由不得你。”
语毕,玄伶瑟强扯下他的薄衫,索吻着他凸起的锁骨,手不安分的抚弄着微凸的蓓蕾。
“不……不要,啊……”又是这样,他始终抵抗不了玄伶瑟的侵占。
望着他妩媚的神态,玄伶瑟邪笑了下。
“看来你已很习惯我的爱抚。”玄伶瑟舔吻着他的耳廓,手顺着他身体的曲线缓慢地滑落至他的私密处打转。“我们果然很契合。”
“伶瑟……”轻喊着他的名,夏侯真提已陷在情欲中,完全无法自拔。
正当夏侯真提享受着那份快感时,玄伶瑟突然抽身,顿时他感到一股空虚感。
“今天就到此为止.你给我乖乖待在这里。”
玄伶瑟命令般的口气,让夏侯真提无法反驳,他躺在床上轻喘着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布满了夏侯真提的脸庞。
“为什么、为什么?”他敲打着床板。
为什么他就是无法从玄伶瑟的情欲中自拔?为何就是无法抗拒那股快感?他好恨,真的好恨自己的无耻。
古蝶衣依着玄伶瑟的习性来到密室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夏侯真提倒卧在床上。
“真提。”望着衣衫半敞的他,古蝶衣低声的叫着。
“蝶衣……”见着她,夏侯真提真的好高兴,可是自己这模样……他赶紧拉起一旁的被子挡住身子。
古蝶衣将一旁的衣物拿了过来,走上前来到床边。
“先穿上吧!”
‘嗯!”
见他着衣完后,古蝶衣问道:“还能走吗?”
闻言,他不禁脸红,夏侯真提知道她一定认为刚才玄伶瑟占有他了,“我们没……”
“我就好,别再说了,等会儿玄老师回来可就麻烦了。”她可是偷偷跑进来的,要是玄伶瑟知道她进入密室,肯定会杀了她。
“好。”
古蝶衣扶着他正要走出密室时,三道黑色身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杀了他!”其中一人命令道。
其他两人攻了过去,夏侯真提大喊道:“等等……为什么要杀我?”他实在不明白,为何最近老是有人想杀他。他左思右想也没觉得有得罪过什么人。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谁教你们夏侯府挡了人家的财路。”
“什么!”他这才明白,原来先前英名其妙被人追杀,都是同业之人做的好事,
“给我杀。”
古蝶衣、夏侯真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黑衣人们高举着刀就要往两人身上砍时,冷不防地一道笑声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好大的胆子啊!没想到连小字辈都敢在御品筝坊撒野。”玄伶瑟站在门口冷笑。
“什么?”带头的黑衣人闻声回头。
此时剑使已抵住他的颈子。
“连我的玩物都敢动!”他轻声说着,话语中却充满威胁。
那带头的黑衣人顿时无语,玄伶瑟可怕的眼神让他胆颤心惊。
玄伶瑟走上前,将夏侯真提抱进怀中,冷冷的望着古蝶衣。
“你倒很大胆敢偷我的玩物。”
“我……”他的眼神透露着杀人之意,她不禁心跳加快。
“看来对弟子还是不能太好,不然什么时候被反咬—口都不知道。”玄伶瑟怒瞪着她。
“我……”古蝶衣不知该说什么。
“哈哈!”笑了数声后,玄伶瑟望向带头的黑衣人。“看来得杀鸡吓猴才行。”
话刚落,带头的黑衣人还来不及反应颈上便多了条血痕,气绝身亡倒卧在地上。
“哇!请饶命。”另外两名黑衣人跪地求饶。
“别……别杀他们。”被玄伶瑟抱在怀中的夏侯真提出言制止。“让他们走吧!伶瑟。”
“既然你开口就答应你一次,还不快滚!”
“谢谢、谢谢!”两人飞快地逃离。
夏侯真提走到古蝶衣的身边。
“对你,我只能做到这样,是我先对不起你,我不该想着别人还要你嫁给我,是我自私,让你在婚筵上受到伤害。”对玄伶瑟在大庭广众下将他抢走,让当新娘的古蝶衣颜面尽失,他一直很自责。
“真提……”古蝶衣泪流满面,她从没见过这么为别人着想的人,是她先骗了他,他却将所有的错揽在身上。
“别哭,蝶……”
两人正在交淡时,其中一名黑衣人竟又回头攻击,夏侯真提不想让站在他身旁的古蝶衣因他而受伤,便挺身相护,顿时他整个人倒了下来,而剑使二话不说的杀了那名黑衣人。
“真提……”
见状,玄伶瑟赶紧抱住摇摇欲坠的夏侯真提,逐渐失温的他伤口开始流出淡淡的黄色血液。
一看到这里情形,玄伶瑟立刻明白他是中了何毒。
“他到底怎么了?”古蝶衣哭红着脸,望着如同失了气息的他。
这时接获探子消息赶来的夏候聆卦见状简直决疯了,她跑上前抱住夏侯真提。
“真提、真提!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夏侯聆卦哭着大喊。
一直没开口的玄伶瑟在此时轻笑了声。
“你笑什么?”以为他幸灾乐祸,夏侯聆卦怒道。
“到后来真提还是只能属于我,当我的玩物。”他倚着门邪笑。
“你……我还没找你算帐,你竟敢这么说。”怒不可遏的她瞪着玄伶瑟。
“你想救他吧!那就将他交给我,唯有我才能让睡美人醒过来。”
“你……想都别想!”
现下夏侯聆卦可没心情和他吵,她抱起夏侯真提头也不回的离开密室。
她走出密室时,隐约听见由后头传来玄伶瑟肯定的话语。
“你一定会来求我的。”
现在大家茶余饭后唯一时沦的话题就是——“喂!你们知道吗?听说夏侯府被枪了呢!”
“什么?谁那么大胆敢抢夏侯府,那人是不要命了吗?”
“听说抢的人是个美人呢!”
“那美人抢什么,总不会是抢夏侯府的三少爷吧!”
“才不是,听说那美人当着宾客们的面前,将新娘给抢走了。”
“新娘,美人抢新娘做什么?”
“不是啦!是抢走新郎,那天我也在场,我肯定是抢走了新郎。”
“什么?哇!现在的女人都那么大胆吗?竟然当着大家的面抢别人的新郎,那新娘有什么反应?”
“相公都被抢了。还能有什么反应,不过听说新娘还住在夏侯府中,够怪吧!”
“真的很怪,不过夏侯家的三少爷在外面风流事迹那么多,会被抢也是理所当然的,哈哈!”
那日玄伶瑟抢婚的行为,竟成了京城中一个无解又不可思议的传奇。
花无华和玄采音走在大街上,简直快被那些市井小民的话给逗笑了,没想到玄伶瑟,疯狂的行为会成为大夥儿口中的奇闻。
“哈哈!没想到伶瑟的举动会造成这种效果,真是太有趣了!”花无华笑道。
玄采音可是相当不以为然:“抢婚哪古蝶衣该怎么办?”再怎么说她也算得上是他们的媒人,怎么可以就这样被玄伶瑟坏了好事!
“可恶,你笑个什么劲啊!玄老师太可恶了,竟然抢自己弟子的相公。”刚听见这个消息时,她简直不敢相信玄伶瑟会做出那种事,本想找他算帐,可不知怎地就是不见他的踪影,连想骂他的机会都找不到。
“何必那么生气,至少不会有人再受害了不是吗?”
“还说风凉话,受害的不是你的人你当然无所谓。”玄采音不悦的瞪着他。
“别动怒,至少伶瑟找到真爱了。”
“真爱是这样取得的吗?不仅强占真提的身子还抢亲。哇!要是他们知道我和玄老师的关系,这叫我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们啊!”思及此,她搔着头苦恼不已。
就算玄伶瑟和她再怎么亲,她始终还是无法认同他的行为,以前他要怎么玩她都由着他,可这次受害的是她青梅竹马的好友,这教她要如何再忍下去?
“别苦恼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何须多烦恼呢!”花无华一派轻松地道。
“哎呀!反正你又不是我,根本不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
“是吗?啊!到了。”
来到御品筝坊后,花无华上前敲门。
叩叩!
一位侍女闻声开门。
“花公子、采音姑娘。”“玄老师在吗?”前些日子都见不若人,玄采音试探性地问。
“在,最近玄老师心情似乎好得不得了,正在醉琴楼饮酒。”
前阵子玄伶瑟的喜怒无常让侍女们很害怕,不过几天前他竟恢复以往的性情,让侍女们松了口气。
“那我们去找他,”
说完,两人便来到醉琴楼。
玄伶瑟正在独自品酒,他们也不徵求他的同意便径自坐了下来。
“真提中毒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饮酒!”花无华为自己倒了杯酒。
“我心情愉悦不该饮酒吗?”玄伶瑟笑道。
谁都看得出他心里打的如意算盘。
玄采音没好气的说:“爹!你真是恶习不改。”
此话一出,让原本正在饮酒的玄伶瑟变了脸,怒瞪着她。
“都叫你别这样叫我了,我都被你给叫老了。”
“哎呀!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叫叫又何妨,况且爹怎么看都不像老人家,您的肌肤比雪还细致,连女儿都自叹不如呢。”望着他那比女人更美的脸庞,玄采音不免羡葛。
“你这丫头就会找我麻烦,嘴甜也没用。”
“不,女儿说的可是实话。”她转身望着花无华笑道:“你说是不是?”
花无华认同的点点头,以玄伶瑟这年纪还有着二十余岁的容貌真是难得。
“我说你和爹差没几岁,可别和爹一样犯老人病老是碎碎念,两个老人加起来一起念的话,那我可会受不了哦!”玄采音不忘调侃—下。
“放心,我比你爹稳重多了。”花无华轻笑了声,啜饮了口杯中物。
“呵!想来你们今儿个是来此调侃我不成?”
“怎会,这女儿就更不敢了。”
想也知道她在为他侵犯夏侯真提一事生气,玄伶瑟不愠不火地笑道:“我今儿个心情好,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随后他便离开醉琴楼,原因无它,他可不想再被两人揶榆。
这时玄采音不解地道:“在探望过真提后,你该知道玉琼花初露可解其毒,你为何不救他呢?”
“我向来有成人之美。”他又怎会不知,只是不想坏玄伶瑟的好事罢了!
“哦!你也感觉出来了吗?”
“他们的事,我们俩不是心知肚明吗?”
“也是,不过爹向来思想怪异,而真提又太过单纯,看来他们俩的事还是得旁人推一把才成。”
从夏侯聆卦将夏侯真提带回后,想尽各种办法就是无法让他醒过来。
她坐于案桌前苦思他中毒之事。
难道真如玄伶瑟所说,只有他能让真提醒过来。
想着玄伶瑟那自信的模样,夏侯聆卦不禁动摇了信心,不行,她摇了摇头,她真的不想去求他帮忙,可是这些口子以来什么药都试过了,夏侯真提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该找他吗?”没时间再让她耗了,再不想办法夏侯真提真的会长睡不醒。
要是求他,玄伶瑟一定会要求让真提成为他的玩物,这怎么行?不管怎样她都无法接受真提成为别人的玩物,更何况是这么个用情不专又男女通吃的无情男人。
“可是……那真提怎么办?”她挣扎着该不该求玄伶瑟。
此时一道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聆卦姐,我是蝶衣。”
隔着门,她喊:“蝶衣吗,进来吧!”
古蝶衣端了碗热汤走了进来。
“聆卦姐用点热汤好吗?我看您晚膳时没吃什么。”
“不,我不饿。”她是真的不饿,光夏侯真提之事就够她烦心了,哪会饿啊!
“至少喝点汤吧!你都瘦了,要是真提醒来见您这样一定会很难过。”
“真提能醒来吗?”夏侯聆卦忧心地道。
“您不要这么担心了。”古蝶衣安慰道。
“唉!”夏侯聆卦不想拒绝她的好意,喝了口汤,她转移话题,“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等夏提的事告一段落后,我会回家。”
“对不起,由于真提的任性让你成了笑柄。”对她,夏侯聆卦颇感愧疚,要不是自己没阻止,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
“不,聆卦姐请别这么说,真提向我求婚时我真的很高兴,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对我并不是男女之悄而是兄妹之爱,却还是应允了嫁他,是我任性才对,京城所传的谣自我并不在意,所以请您别这么说。”她真的爱过夏侯真提。
但是她宁愿祝福他们两人,也不愿做出坏人美事的事情来。
“是吗?那就好。”
“但是您不怪我吗?”古蝶衣语气哽咽。
“怎么了?”
“真提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也不会中毒。”古蝶衣垂首低语。
“傻孩子,杀手本来就是要杀真提,这并不关你的事叼!”她抚着古蝶衣的秀发,如长者般笑道。
“可是……”古蝶衣仍忍不住落泪,不管如何夏侯真提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
夏侯真提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该找他吗?”没时间再让她耗了,再不想办法夏候真提真的会长睡不醒。
要是求他.玄伶瑟一定会要求让真提成为他的玩物,这怎么行?不管怎样她都无法接受真提成为别人的玩物,更何况是这么个用情不专又男女通吃的无情男人。
“可是……那真提怎么为?”她挣扎着该不该求玄伶瑟。
“乖,别哭了……”夏侯聆卦为她拭去泪珠。
平稳了心情后,古蝶衣问:“聆卦姐真的不考虑玄老师的话吗?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这……我怕他提出无理的要求,但是再无法找出解药,就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夏侯聆卦有些气馁。
“其实我觉得玄老师应该是真提的真爱。”
“为何你有这样的感觉?”
“其实真提向我提亲之后,曾采找过我,对我说了许多他与玄老师之间发生的事,我听得出来真提是爱着玄老师的,只是真提不敢承认罢了!”
“是吗?真提真的爱他吗?”古蝶衣的话不禁让她想起不久前的卜卦,难道真是命,如何都躲不了。
“也许玄老师真的有方法救真提。”
“让我考虑看看。”或许玄伶瑟真有办法救真提,可若是要真提当玄伶瑟的玩物,她内心难免还是有些疙瘩。